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秦鷹全然不管這些,翻身把陳紅抱坐在椅子上,藉著淡淡的天光,他再次享有徵服的快感,渴望那親密無間,溶為一體的感覺。

它多麼愛它,只有它們知道。

他們一起上下起伏動作,陳紅完全赤裸的乳房,在他的眼前輕盈跳蕩,像兩隻歡快亂蹦的白兔寶寶,引誘得秦鷹直想捉住它們。他越動越快,彷彿一位奔騰的騎手,騎在喘息著馳騁千里草原的馬背上。

陳紅彷彿聽到鈴鐺在空氣中搖響,手鼓敲了起來,一支竹笛在歡快的吹響。

早上醒來,秦鷹起來,拉開窗簾,早晨的陽光,新鮮而燦爛,像水波一樣地傾瀉進來,灑滿一屋,這屋子頓時就象大了許多,像迎著朝陽的山坡一樣敝亮、寬闊、自由。

陽光灑在地上,牆上,被子上,灑在陳紅的臉上額上,頸上,和裸露在被子外的光滑的手臂上,有一層毛茸茸的金色,在她周身輝耀。

陳紅眯縫著眼睛,躺在床上靜靜地看窗外、屋中的陽光,心情就象這陽光一樣明媚,她聽到陽光傾瀉下來的沙沙聲。

漸漸地,有一種音韻在她心底緩緩流動,她靜靜地躺著,品茗著她心底徊環往復的旋律。她終於按捺不住,掀開被子下床,伸展手臂,踮起腳尖,沐浴在陽光裡歡欣起舞。

她沉醉其中,忘了塵世的一切。

在舞蹈的世界裡,她是一隻婉婉啼唱、啁啾的小鳥;是一隻輕點水面的蜻蜓;是一隻跳躍于山林的小鹿;是一隻憂傷徘徊的於湖面的天鵝。

秦鷹從她的舞蹈中,看到了“幸福”在跳躍,幸福如杏黃的陽光一樣,流淌在這屋中,將他溶化。

她深切地感受到男人的偉大

一年後,一個星期天的中午,陳紅帶著樂樂到一家酒樓吃飯。點好菜,等菜的時候,樂樂和鄰坐的一個一般大的小男孩搭訕起來,小男孩主動走過來,請樂樂去玩。

“媽媽,可以嗎?”樂樂問。

陳紅看了一眼樂樂,再看一眼站在她身邊,用徵詢的眼光望著她的男孩,再看鄰桌男孩的父母,他們正滿面笑意地看著她,示意讓他倆去玩,陳紅見狀,點頭同意。

“行,樂樂,你去玩吧。”

兩個孩子“啊”地叫了一聲,手牽著手,衝到海鮮缸那邊去了,看五顏六色,各形各狀的玻璃缸中的一牆海鮮,陳紅看他們在看海鮮游魚,就放心讓他們玩。自己邊喝茶,邊等菜。

但不一會,就聽到一聲尖叫:“不好了,阿姨,妹妹扎傷了,”

小男孩邊叫邊往樓下衝,陳紅嚇得驚跳起來,象箭一樣飛奔上二樓。剛到樓梯拐角,就聽見女兒的哭聲,陳紅跑到摔倒在地上的女兒跟前,一把抱住女兒,用臉貼著她的臉。

“樂樂,不要怕,媽媽在這。”

“媽媽,血。”

樂樂邊哭邊指了一下屁股,陳紅俯身一看,只見屁股上,褲子上都是血,陳紅立時手腳冰涼,心發抖,一額頭的冷汗,再看地上是打碎的一隻瓷碗,破碎的幾塊瓷片上,也沾著血,陳紅只覺得眼前發黑,手腳發軟,“哇”的一聲哭了。

“樂樂,怎麼會這樣?”

陳紅帶著哭腔說。

酒樓主管和經理聞訊趕來,連忙把他們帶到辦公室,讓她擦把淚,看了看樂樂屁股上的傷口。

“這麼長的傷口,得趕送醫院縫針,出血多了就不好了,對孩子身體不好,也怕時間久,弄髒了傷口,感染。打個電話,叫家裡人來接,趕緊上醫院。”

上哪去找家裡人呢?

陳紅心中淒涼,傷口這麼大,要橫趴著,坐計程車都不方便,一會還得掛號辦手續,縫針,打針,上車下車,樓上樓下,我一個人抱著孩子,能行嗎?

她不知道該找誰,該怎麼辦?向西,江怡,為專輯推廣的事,都出差到外地去了。她又是個怕生的人,一般的朋友,那好意思去驚動。

急切中,突然想到秦鷹,秦鷹今天在豐臺一個工地加班,趕工,這麼遠能行嗎?正想的時候,她已經把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傳來秦鷹歡喜的聲音。

“寶寶,什麼事?”

“秦鷹,你快來吧,樂樂被扎傷了。”

陳紅剛一開口,又哭開了。

“你在哪?寶寶,彆著急。”

“我在海淀西苑的致遠海鮮城。”

“行,你等著,不要怕,我二十分鐘就到,叫樂樂不要怕。”

秦鷹在電話中說一句,陳紅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