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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導人,到底如何來稱呼他好呢?

蕭何在深思後,便向大家表示:

“就改稱劉季為‘沛公’吧!既可以表示是沛地的領袖,又有貴族的氣派,而且也頗具親切感,對外表尊貴、個性隨和的劉季,的確相當的合適。”

接著便重新整編人馬,由原先的“劉季黨眾”為基礎,重新編入沛城的子弟兵,總共有二、三千人,換上全新的戎裝,排列在縣衙大門廣場上。

劉邦首先到大廟禱告黃帝,以象徵志在恢復天下秩序,並在廣場祭祀戰神蚩尤。之後,劉邦下令戰鼓齊擂,並以牲血祭鼓,所有旗幟均採用紅色戰旗,人數雖不多,但陣容還算壯大。

令劉邦最頭痛的是,這支隊伍的作戰經驗幾乎等於零,而且主要幹部程度也不高,雖然相當“中看”,但是否“中用”就很難講了。

劉邦以蕭何及曹參為主要參謀,盧綰為侍從官,夏侯嬰、任敖、周勃。灌嬰為部將,最為驃悍的樊噲則為先鋒。

劉邦下令攻擊周圍的縣城胡陵及方與,並將大本營基地暫時設在劉邦的故鄉豐邑。

經過一番轉折,受了不少痛苦,劉邦以“時勢造英雄”的姿態,成了秦末起義群雄中相當特殊的一支農民雜牌軍領袖。

【陳文德說評】

老子《道德經·第十三章》:“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何謂寵辱若驚?寵為上,辱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何謂貴大患著身?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故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託天下。”

熙熙攘攘為名利,日日夜夜在算計,在“功利”掛帥的社會裡,這似乎是相當普通的處世哲學。因此受寵時,患得患失,受辱時,沮喪頹志,因而成日提心吊膽。

即使在最幸福得志時,也得整天擔心會有大禍臨身。為什麼會有這種“無事煩惱”呢?是因為每個人最關心自己,每天為自己的利害作算計,害怕別人會對自已不利,這樣的心情下,又如何能快樂得起來。

所以老子告誡我們,最重要是“放棄”自己,如果能夠忘了自己的身體,使自己成了“無”身,那還會有什麼禍患呢?基於此,老子便大膽地下了結論:“一個人能為天下而犧牲自己的人,就可以把天下交給他;願意犧牲自己而為天下服務的,便可把天下委託給他。”

劉邦和陳勝、吳廣最大不同,便在這裡。

陳勝、吳廣的起義,是為了保護自已,結合眾人冒險叛變,無論成敗,他們的目的都在於自己的利益。

初擊成功後,便急著自封為王,更顯現他們的野心。陳勝、吳廣只想到破壞既有秩序,以建立自己的勢力,他們從未想到為他人服務,所以只要行動進行中碰到困難,也立刻引來部屬甚多的反感。

劉邦雖有點“散散”的,但他一向不太顧及自己的利害。押解勞役失敗時,他想到的是犧牲自己的官職,陪著大家逃亡而已。

或許就是這種不太考慮自己利害的習性,使他個人魁力大增,不但以豪放為本色的樊噲、夏侯嬰等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就算精明能幹的蕭何及曹參,都不得不對他另眼看待。

奉命返回沛城時,他似乎並未有領導沛城的野心。經過逃亡生涯的苦難折磨,劉邦更為成熟了,他想到的只是協助沛城父老脫離秦政統治,並參與群雄起義的活動而已。

由於蕭何、曹參拒絕成為領導者,劉邦只好“眾望所歸”的率領了這支弱小的雜牌軍。其實他一直便沒有太強的意見,一切由蕭何及地方父老安排,看起來有點像是“傀儡”,其實他的作為更像老子所謂“無心”、“無身”的領導人物。

這種作風,也是他日後在群雄激烈競爭中,能脫穎而出的最大本錢了。

劉邦大傳……篇後·實用觀點 將相本無種

篇後·實用觀點 將相本無種

創造麥當勞帝國的雷·克勞克(Ray Kroc)曾寫下一首打油詩,來描寫他的創業哲學:

世界沒有任何事

可以取代堅毅不拔

才華不行

世界上沒有比懷才不遇

更為稀鬆平常事

天才也不行

有志未伸的天才者故事

幾乎已是老生常談

教育也不行

受過高等教育的失敗者

有如過江之鯽

到處都是

只有堅毅和決心

才是無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