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忙領著人出去了,三娘在屏風後寬了中衣,把裹胸布一層層拆下來,胸前兩團白,嫩,一經解放突就跳了出來,三娘低頭瞧了瞧,還好沒下垂,也沒見小,挺挺的立在空氣中,粉白粉白的。
三娘自己都得承認,這張臉雖算不上美人,這身子絕對有勾人的資本,她自己看著都喜歡,更別提男人了。
三娘是覺得,女人的臉雖然有用,可要勾男人,起決定因素的還是身體,因為男人基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臉的最終目的也是滾床單,所以身體遠比臉重要的多,不說文帝,就是外頭的美皇叔還不是一樣,要朱晏是個喜歡漂亮臉蛋的,哪會讓自己勾上。
三娘沉進熱水裡,舒服的嘆了口氣,想著美皇叔那張臉,險些又睡著了,不是劉嬤嬤在屏風外頭叫了她幾聲,估計三娘這會兒已經睡過去了。
三娘從桶裡出來,抹乾淨水,便瞧見那邊兒架上,不知什麼時候放進來的衣裳,她拿在手裡 抖開,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見是一件雲緞長袍,雖是男裝樣式,卻正合自己身量。
三娘瞅了眼那邊兒的裹胸布,眼睛眨了眨,決定放棄,反正自己也不出去,就在屋裡待著,穿那勞什子做什麼。
想到此,便直接穿了中衣,外頭套了這件長袍,頭髮擦半,披在後頭,從屏風後出來就想往外間去。
劉嬤嬤唬了一跳忙道:“爺在外間屋呢,公子這般不妥,待老奴給公子束髮。”
三娘一聽朱晏在外頭,眼睛一亮,恨不得勾他呢,這不正好,梳什麼頭髮,散著才好,三娘揮揮手:“還有些溼,晾會子吧不妨事。”說著已撩開簾出去了。
一出去就見朱晏坐在炕邊兒上,頭雖扭過去瞅著窗外,可那脖子上的暗紅卻清晰可見,三娘忍不住笑了一聲,暗道,就說是個悶騷,就瞅他這樣兒,三娘都能猜出他心裡想的什麼,定是知道自己在裡頭洗澡,他在這兒春,情萌動浮想聯翩了。
三娘真猜著了,其實,昨兒一晚上朱晏都沒怎麼睡,一想到佳人就在隔壁,尤其想到跟三孃親嘴兒的情景,朱晏就覺渾身燥熱,末了實在忍不住,真起來在外頭雪地裡站了會兒,那雪再涼也澆不息燥火,折騰到五更才勉強睡著,也只合了會兒眼,天一亮就醒了。
醒過來想著來瞧三娘,又怕攪了她的好眠,便讓福慶焚香撫琴,這琴一直彈到旁邊兒婆子來報說周公子起了,朱晏才起身奔了小跨院。
到了外間屋,才知道三娘正在裡頭沐浴,朱晏不好進去,卻也捨不得回去,便在外間屋裡吃茶等著三娘。
雖吃著茶,耳朵裡卻都是裡頭的水聲,嘩啦嘩啦,一時小,一時大,由不得朱晏不往歪處想,朱晏忽的想起三娘上回繪的春宮,圖裡,便有一幅嬉水的,熱氣如煙嫋嫋而上,佳人半靠在水裡,羅裙半幅搭在桶邊,半幅拖在地上,**輕分,與那半幅羅裙搭在一起,兩隻玉足過弓成了半月,水滿了一地,露出半隻玉,乳,顫巍巍挺立著,粉嫩若窗外那枝經了雨的海棠花。
三娘繪的很是模糊,卻只這幾筆竟比那些直白交,歡的還令人想往,三孃的春,宮勝便勝在這意境上,把女子的情態繪製的惟妙惟肖,只瞧著畫就能令人浮想聯翩,更何況,這會兒她人正在裡面,那時有時無的水聲傳出來,朱晏越想越覺著燥,燥的他臉紅心熱,不得不扭頭瞧向窗外,極力想定住心神兒。
就這當口,三娘走了出來,朱晏回過頭來,目光一落在三娘身上,便再移不開了,直勾勾盯著三娘,半天都沒說話兒。
三娘忍不住笑了一聲,走過來在他對面坐下,卻傾身湊到他耳邊兒道:“我記著昨兒跟長卿說話兒來著,何時進裡屋睡覺了?”
朱晏這才回過神兒來,可目光卻未收回來,不是他不想收,是實在的收不回來,他的目光從她臉上徐徐落下,停在她胸前,三娘穿的雲緞長袍是他連夜讓府裡繡娘做出來的,雖合身,可三娘未繫腰帶,便給她穿的鬆鬆垮垮,這一鬆垮了,配上她披散在腦後的青絲,更顯出幾分風流之態來,更何況,她那胸前鼓囊囊,隨著她的笑一顫一顫的,朱晏便又想起了那副嬉水的春,宮來,真有些耐不住,剛要伸手攬著她親嘴兒,卻聽劉嬤嬤道:“爺,可該傳早膳了?”
朱晏臉一紅,往後縮了縮,咳嗽一聲道:“是該傳了,想必青弟早該餓了。”
劉嬤嬤自是瞧了個滿眼,暗道,都這般了,還打什麼幌子,納進府來,不就名正言順了,莫不是身份上有些不妥,回頭倒要詢詢底細。
給劉嬤嬤攪了好事兒,三娘本有些不滿,卻一想到王府的極品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