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監捱了一嘴巴,口齒倒是清楚了:“那個,姑娘回來了,還帶著守財呢,兩人一塊兒堆回來的,如今正在惠泉寺的小院裡呢。”
話剛說完,就聽暖閣裡文帝道:“進來回話兒。”
小德子忙扯著小太監進了裡頭跪下,文帝掃了他一眼道:“你說三娘回了惠泉寺的小院?”
小太監點頭如搗蒜:“奴才正在小院裡守著,一抬頭的功夫就見姑娘跟守財進了門,奴才沒顧著問底細,忙就回宮報信兒來了。”
文帝站了起來:“更衣,朕去瞧瞧。”
小德子忙上前伺候著換了衣裳,文帝出了宮直奔惠泉寺的小院來了,文帝到的時候,三娘還在屋裡泡澡呢。
雪地上走了大半天,三娘覺得兩條腿兒都快凍木了,這才剛入冬,怎麼比三九還冷呢,彷彿連骨頭縫兒都凍透了似的,三娘都恨不能一輩子泡熱水裡算了,哪肯出去,而且,還有一關沒過呢。
一想到文帝,三娘略睜了睜眼,剛在路上跟守財就把瞎話編好了,依著前頭跟周婆子兩個說的,南下尋武宜春,沒出城門就給歹人打了悶棍,醒過來卻給人丟在個僻靜的街角兒,這一天一宿在哪兒通不知道。
三娘也知這瞎話漏洞百出,可到了這會兒也想不起別的來,先湊乎著用吧,反正死變態問什麼,都來個一問三不知,或者再花些心思取悅他一下,說不定事兒就過去了。
取悅死變態說不容易也容易,不就那點兒事兒嗎,讓他在炕上痛快了,估摸什麼事兒都好說,,她記著文帝就喜歡在洗澡的時候折騰,所以三娘這個澡泡到現在,也是故意而為,有那點兒姜太公釣魚的意思。
耳裡聽到院裡的動靜,三娘知道文帝來了,稍醞釀了一下情緒,低頭瞧了瞧自己,一伸手把那邊兒的紗衣拽了過來裹在身上,說是紗衣,三娘瞧著就是古代的情趣內衣,文帝賞她的那兩箱子衣裳,有一箱子都是這個,可見他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三娘剛尋出來,特意挑了一件大紅的,紗衣本就薄透,更何況沾了水,裹在身上真如第二層肌膚一般,且透過這豔紅的紗,更顯得三娘這一身好皮肉,媚色天成。
文帝一轉過屏風看見的就是這活色生香的畫面,三娘背對屏風坐在水中,水汽蒸騰,赤白的身子裹在紅紗中,肌膚勝雪,青絲如黛,肩頸修長,她輕輕抬起一條**,撩起水,水從那半截小腿上滑落隱沒在水面的花瓣裡,勾魂攝魄。
文帝只覺自己□龍根兒漲的生疼,積了足一個月的燥火,騰就燒了起來,妖精啊!簡直就是個妖精,文帝都有點兒咬牙切齒的意思,心說,要不是妖精,自己怎麼就這般丟不開舍不下的。
後宮那麼多女人,論姿色,環肥燕瘦什麼樣兒的沒有,論**手段,也不比三娘差多少,可就解不了他的渴,光這會兒看她一個背影,就比那些女人脫光了還令他上火。
文帝還顧得上什麼,過去一伸手把三娘從桶裡撈了上來,撈上來把她的身子掉了個放在地上,撩下襬,脫褲子,抬起三娘一條腿兒就入了進去,且一下比一下用力,那力氣使的跟殺人似的。
三娘給他頂的不得不扶住桶邊兒,腳下一出溜,險些癱軟下去,卻給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給朕站直了,剛開頭就沒力氣了,一會兒怎麼伺候朕。”
誰她娘沒力氣了,是地上太滑,三娘恨不得踹他一腳,不過這個姿勢的確不怎麼舒服,三娘最不喜歡他從後頭來,因為看不清他的表情,就沒法兒知道他的想法兒,不知道他的想法兒,下一步怎麼應付就沒底兒。
可文帝喜歡,興奮的跟個發,情的公驢一樣,按著她,一通弄,弄到後來,三娘腿是真軟了,擱誰一條腿兒撐這麼長時間,能不軟。
她是軟了,可文帝硬著呢,三娘都懷疑他來之前是不是吃了什麼壯,陽藥了,弄了這麼半天,一點兒軟的意思都沒有,而且有越來越硬的趨勢,三娘都感覺是不是他找個根兒石頭棍子來戳自己,戳的她裡頭又疼又木的。
再讓他這麼幹一會兒,她可受不了,更何況,以三娘對他的瞭解,這一回指定痛快不了,哪回他來都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不折騰個兩回不算完,自己得自救,指望他,別想,這變態就沒想過別人的感受,每次都是自己爽了就行,哪管別人死活。
想到此,三娘瞅準機會一錯身脫開他的手,一跨腿兒,翻進浴桶裡,文帝正在興頭上,哪會放過她,三兩下扯了身上衣裳,也跳進水裡,水滿了出來,嘩啦啦流了一地……
浴桶是三娘從前門大街的宅子裡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