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二喜讓宮裡造辦處做的,為了方便皇上折騰,本著兩個原則,一是夠大,二是結實,三娘之所以費勁巴拉的帶過來,就是為了泡澡,大了泡著才舒服,而且浴桶下頭有專門擱炭火盆子的隔層,怎麼個原理,三娘是不懂,就是知道泡在裡頭不用擔心水涼,有泡溫泉的感覺。
因為夠大也方便了文帝施展,且三娘這一跑,文帝更起了興,呵呵笑了兩聲,說了一句:“妖精往哪兒跑,今兒不伺候朕爽利了,縱跑到天邊兒,朕也抓你回來。”按著三娘就親嘴。
說是親嘴,三娘覺著跟啃差不多,連啃帶咬弄的三娘生疼,一疼三娘來氣了,手伸過去在他後背上又抓又撓,逮著他的舌頭,狠狠就是一口。
文帝疼的縮了回去,卻笑了:“好狠心的妖精,吸了朕的精,血還不足,這是要吃朕的肉不成,瞧朕今兒怎麼收拾你。”
說著把她兩條腿劈開搭在桶邊上,手探下去,拖著她的屁,股,往身下撞,三娘暗罵一句,變態,就著他這句話更不客氣了,張嘴一口咬在他肩上……
兩人這動靜,把窗戶外頭的小德子聽得,一個勁兒冒汗,小德子可是頭一回伺候這事兒,以往萬歲爺出宮都是他師傅陳二喜伺候著,他哪兒知道萬歲爺幹事這麼大動靜啊,他在窗戶外頭聽著都替三娘擔心,就三娘那小身板兒,擱得住萬歲爺這麼折騰嗎。
他是不知道,別看三娘那小身板兒,誰折騰誰還兩說呢,就算佔不著便宜,也吃不多大虧。
三娘這個澡洗的,足洗了兩個時辰,其中就半個時辰是洗澡,剩下的都是折騰,從外頭折騰進水裡,再從水裡折騰到外頭……
等文帝終於折騰滿意了,桶裡的水也差不多沒了,全跑地上去了,這一下好,成水漫金山了,這還怎麼住人啊,三娘所在文帝懷裡,瞥了眼地上的水,抬頭瞪著文帝。
欲,望滿足,身心無比舒暢的文帝,卻瞧著她笑了一聲:“這屋子哪裡住得人?”
三娘白了他一眼,心說,這屋怎麼就住不得人了,好歹自己花了二百兩銀子呢,不過三娘真有點兒想美皇叔哪個小院了,山珍海味吃著,高床暖被睡著,還有帥哥時不時調戲一下,搞搞曖昧,如果不是死變態窮折騰著找自己,那小日子過的得多滋潤啊!
想起來都恨,不過瞧他這意思,自己算過關了吧,這麼想著,心裡一鬆,就困的睜不開眼了,給死變態折騰這一頓,胳膊腿兒都是軟的,他樂意怎麼著怎麼著吧!她得睡覺。縮在文帝懷裡,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文帝抱著她出了裡間,見懷裡沒了動靜 ,低頭一瞧,不禁失笑,敢這麼在他懷裡睡這般自在的,就她一個,倒令文帝更覺稀罕。喚了小德子備暖轎,又使人拿了錦被把三娘嚴實實的裹住,才抱了出去。
三娘這一覺醒過來,盯著帳子頂兒看了會兒,心說怎麼瞧著這麼眼熟呢,眨了眨眼,忽的回過味來,這不正是前門大街的宅子嗎,她住了倆多月能不熟嗎。
三娘動了動,渾身都疼,這一個月沒折騰,昨兒一折騰還真有點受不了,又躺了會兒覺著餓,才勉強坐起來。
一坐起來帳子就攏了起來:“姑娘醒了。”聲兒挺熟,三娘側頭看了看,是宮裡的孫嬤嬤,合著,轉了一圈又折騰回來了。
孫嬤嬤也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伺候武三娘,從武三娘這兒回宮之後,孫嬤嬤便有些後悔,雖說武三娘是罪奴,可皇上喜歡啊,自己怎麼傻了,這身份還不是皇上一句話,皇上說是罪奴就罪奴,說不是就不是,只要能得聖意,就不愁出不了頭,自己是伺候過皇上,可如今在宮裡,憑過去這點兒體面,還能混幾天兒呢,連陳二喜那奴才都不如了,倒也有心靠個新主子,可滿宮裡的主子娘娘們看過來,沒一個能成事兒的,如今瞧著也就武三娘有這個苗頭。
孫嬤嬤深知道皇上的性子,從成人那天兒起,便是再稀罕的人兒,也沒見這麼折騰過,尤其這一個月,皇上沒出去尋三娘,在宮裡把後宮的娘娘們挨個幸了一遍,這哪是皇上的秉性,別人瞧不清,她卻看的真真兒,這是真上心了,再聽見說讓陳二喜把武三娘送回鄒府,孫嬤嬤就更明白了,定是皇上想給三娘一個拿得出手的身份,這是想讓三娘進宮呢,若能進宮,位份還愁什麼,這般好時機卻讓自己錯過去了。
倒未想到皇上又遣了自己來伺候三娘,這回孫嬤嬤倒是滿心樂意,且剛皇上走的時候,交代停了絕子湯,這是要讓三娘生皇嗣啊,若三孃的肚子爭氣,一舉得男,這往後走到哪步真難說。
有了這番,孫嬤嬤如何敢不上心,親自伺候著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