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兒,前後聯在了一起,心裡不禁更是憐惜,怪道她女扮男裝,繪春,宮,想是家裡頭遭了難,不得已來投親,那陳二喜最是個貪財的,如何肯白白照顧親戚,況又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想來不定是受了那閹貨的閒氣,才另置了院子,想她孤身女子,一人在外頭住著如何妥當,且那邊兒離自己的王府畢竟遠些,便道:“不若青弟住進王府來,也跟愚兄做個伴兒。”
三娘聽了,眼睛嗖一下就亮了,心話兒要是真能住進他府裡,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朝朝暮暮的在一塊兒,想不成事兒都難,而且,三娘心裡明白,這是朱晏給自己送的梯子,三娘自是一萬個樂意,可自己那個院子剛收拾好,真有點兒捨不得。
轉念又一想,那院子雖說讓自己買在手裡,到底兒原主是鄒大人,鄒大人這般幫她是為了給文帝擦屁,股,還是看在三娘那個死人爹的份上,真難說,況自己在那院子裡住著,也踏實不了,回頭文帝抽風想起自己來,順著鄒大人這根兒線兒,都不用費勁兒就能找到自己。
要是自己把身邊兒的事兒處理乾淨了,搬到朱晏府裡,豈不徹底擺脫了死變態,就算他想找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躲到他親叔叔家裡,這叫燈下黑。
等跟美皇叔混膩了,銀子也賺差不多了,到時還不想去哪兒去哪兒,再說,人皇叔都這麼盛情相邀自己不去豈不可惜。
想到此,三娘還特假的客氣了一句:“就怕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