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先前那樣一股腦地刺激自己,但又覺得丟了面子不願說出口讓男人佔得先機。但那種要去不去,卡在臨界點不上不下的感覺太過痛苦,便只好調整身體搖曳的弧度,儘量引得Rou棒向他歡喜的地方去。
殊不知肖騰早看穿了他那點暗度陳倉,故意避開他的引誘分身只往敏感點邊緣襲擊,搞得他越發耐不住空虛,心裡恨得出血卻也只能無可奈何,不料男人對他欲擒故縱久而久之竟然引發了更古怪的快意,花|穴吸夠了撞擊達到了飽和,將Rou棒包住花瓣要吐不吐,內裡縱然溼透但由於收得更緊分身竟然也很難抽動。
這時男人突然轉向,朝浴室門口邁去,華澤元不知他的意圖只好不安地縮著身體,埋在體內的東西跟著他的動作輕顫,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啃咬著內壁,有一部分宣洩感沒壓抑得住化作一顆珍珠從馬眼吐出來,被肖騰發現後用手指將馬眼及時堵住,給由於無法瀉出慢慢湧動著隨時都會破土而出的高潮又添進了些火上澆油的脹痛,“放開……讓我出來……”他實在受不了只好拉下面子哀求,但男人置之不理,直接拉開浴室門,與蒸汽瀰漫的浴室格格不入的大廳霍然掀開他的眼簾,令他驚恐地閉上眼睛,手緊緊拽著男人的臂膀傳達自己認輸的意願。
肖騰自然知道他怕什麼:“放心,她不在,我讓她出去買東西去了,”下一句讓他剛剛寬下的心又狠狠蜷縮起來,“不過去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
話音剛落,華澤元就猛地睜大雙眼,原來男人摟著他就在充滿違和感的客廳裡與他做了起來,他完全承受不了對方急速地拍擊,只得搖著頭梗咽,眨著眼劇顫。空曠的客廳裡被啪啪肉體擊打的聲音充滿,讓他產生一種在陌生的地點,大庭廣眾下Zuo愛的錯覺來。“不……不要……求求你……停下來……”
哪知肖騰完全當他放屁,聽也不聽一路撞著他跨進臥室,被堵著的馬眼像要炸開一樣的在激流中徘徊,被捅得千瘡百孔的花|穴終於從快感裡奮力掙扎出猛烈地張縮,而男人就著它像要吃人的吞嚥中一次又一次把Rou棒送入痙攣著的深處,華澤元被他逼得不住叫喊,重重快感鋪頭蓋臉地朝他打來,他感覺自己仿若被捲入深海中,被無形的壓力蹍得粉身碎骨。
隨後又被丟在床上,雙手划槳似向前擺動的華澤元被男人從後面進入。他徹底破碎地伏在被子上任憑對方換著花樣玩弄。在被提起腰,那硬度在無數摩擦中有增無減的Rou棒再次插入甬道,將他內臟全都翻得底朝天,快感亂麻似的不知何去何從,Yin水幾乎淌到他的腳踝更多的隨著聒噪的拍擊聲濺滿床鋪。他再也抑制不住,意識陷入乍寒還暖的黑暗當中。
經過這一次,華澤元有些變了。
雖然他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而且也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下扭動哭泣,甚至越來越迷醉於兩人互相取暖的姿勢。但那晚過後,好像對這一切都厭了般地準備好了離開的步子。
“不好意思,肖先生,總裁不在。”
當秘書告訴他華澤元早就離開,並且對老闆的去處守口如瓶,肖騰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而第二天,他提前了一個小時,驅車到華澤元的公司,等他到凌晨一點,依然撲了個空。
第三天,秘書同樣客氣地告訴他,總裁乘客戶的車早早就走了,據說是業務上的應酬。
回去一個人守著空空的房間,心裡很不爽,前幾天華澤元回來,他都沒問,等他主動交代。結果一時的猶豫導致事態發展越來越壞。
這晚他睡到半夜,聽到了開門聲。沒有男人在旁邊,他不僅難以入眠更容易被驚醒。
華澤元進到臥室,也沒開燈,直接倒在床上,接著便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響。肖騰側著身一動不動,等對方躺平才忍不住出聲:“這麼晚才回來?去哪裡了?”
華澤元沒有回答他。不一會耳邊便傳來勻稱的呼吸聲。
肖騰本來一肚子火,憋得連胃都疼了,這幾天為他擔心這麼多,那人卻氣都不出一個。越想越不爽,便蹭起來,摸著黑暗衝他說:“我知道你沒睡。”
但對方似乎是真的睡沈了,他的聲音不大在寂靜的夜裡也算得上一聲輕雷了。面對男人的裝聾作啞,他有點想動粗,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騙自己,但總有個爛好人的聲音提醒他也許人家是真的累了。
男人回到了他的身邊,自己卻更加不安,翻來覆去,心裡都是煩。很想抽根菸,但他怕驚擾了對方,也許怕的是,驚到自己了。即使兩人貌合神離,他也不想打破。
於是他湊過去,將華澤元輕輕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