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騰粗暴地貫穿著他,Rou棒像是一條茹毛飲血的鞭子,給與他最原始、最雷動的懲罰。他甚至感覺那東西幾乎穿透甬道,將體內的血肉全部攪成了肉末,好似根本停止不了,那哀嚎般的鞭撻。柔弱的花|穴受盡蹂躪,忍不住和那根兇器產生共振,發出哀泣,那充滿溼潤的水聲。在對方既猛烈又狼狽的攻擊下,他的節節敗退反而意味奸詐,這一場Zuo愛仿若背水一戰,他看似不自量力,血流成河的卻註定是肖騰執著的掙扎。突然就感到悲哀,即使在其中找回了血性,卻永遠失去了他極力存留的那一半心。
那都是因為,在某個短暫的時刻,他發現自己竟然……
但是,這是不可以的。
感情就像他射出的那一抹精華,待冷卻了便什麼都不剩,什麼都不是了。然後就只能在回憶裡慢性自殺。那是種讓人無法想象的,整個人慢慢化為碎片,一寸寸灰飛煙滅的極刑。
所以不能隨便動情。
雖然他勢必堅定,肖騰又何不想如此?他也不想讓自己陷在名叫‘華澤元’的這根雞肋裡,雖有肉吃,但油水等於零。他更想從他身上索取的,是精神上的東西,想和他站在一個比兩情相悅更純粹的層次上。
男人抱著他半邊背,手指強有力地抓著他的肩,幾乎掰得他骨頭錯位。處於最佳狀態的Rou棒,像剛從火裡拔出來的一樣,激|情燃燒,又硬又燙,而且進入的動作極快,極準,極狠,被它大力操弄著的花|穴不得不綻出深處的最美,以及被撐開至極限時的淫糜粉色,還有整根沒入的鐵棍乾脆利落地抽出後花|穴緩慢合攏時的媚態,被男人再度直搗黃龍時濺出豐滿的水珠。裡面的嫩肉被反覆拉出,又被狠狠灌入,整個洞|穴幾乎凹陷下去被兩隻肉球緊緊塞住,水洩不通。
華澤元雙眼已是迷離,掛在男人身上,仰著的臉被汗水溼透。早在他之前洩了一次後,兩人便些微改變了姿勢,肖騰雙手託著他的屁股,讓他雙腳纏著腰,重複著簡潔的聳動。
“啊……啊……”除了結合處的凌厲旋風,華澤元什麼也感覺不到,眼睛早沒了焦距,身體也失去了方向。就這麼萬劫不復地讓對方將他一次一次拋向雲端,帶向極樂。肖騰一會將他摁在牆上,胯部靈活地扭動,分身本能地往緊緻的甬道內深深地陷去,享受著對方失控地絞吸,拔出來的瞬間緊接著便是用盡全力地猛挺,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他體內掀起一波比一波強悍的驚濤駭浪,利用對方的敏感,踐踏男人的脆弱,醞釀著致命一擊。
嗓子已經叫得嘶啞,如今只能發出枯萎的聲音,他的雙手無意識地在肖騰背上亂抓,發覺只是徒勞而已便抱住對方寬闊的背,臉埋在他胸口上微弱地啜泣。肖騰因為巨大的衝力向前跨了幾步,走到噴著溫水的花灑下,讓水流沖刷著兩人熱氣騰騰的身體,扭腰的動作慢了許多,似是養精蓄銳,而且看華澤元在自己雖然緩下來但衝擊卻毫不遜色的律動中,顫抖著腰肢,花|穴將Rou棒含得痠痛卻又迫不及待地吸吮著快意,連自己也變得和他一樣貪婪起來。
肖騰抱著像只無尾熊攀在身上的傢伙,在浴室裡走了一圈,停在浴室中央,Rou棒往沉醉的花|穴裡猛地一動,華澤元幾乎是立刻就給出了回應,眉眼細細地顫著,張大嘴卻連一口氣都無力撥出,下面也越來越緊,把Rou棒裹得密不透風,被過度擠壓的花唇腫脹成紫色,邊緣也一派臃腫,其餘細碎的小花瓣也被摩擦得顆顆硬實,貼在碩大上透著深深的紅。
“肖……騰……啊……肖……騰……啊……”此刻的華澤元比綿羊還要溫順,連哀怨的叫聲也是令人側目的輕微,身體的每一個顫抖都那麼粉嫩。難怪肖騰忍不住獸性大發,棒棒衝著他的花心煽情不止,熱情不退。他笑了一聲便重新動了起來,故意拍得他下身往後飛揚起來,露出與之連線著的一段生殖器,在它落下來時重重迎上去,同時將他狠狠按向自己,讓兩人結合得更深,頂到他最深處時Gui頭揉著裡面的溼軟待吃飽喝足才意猶未盡地退出來。
華澤元簡直舒服得不行,把理智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只跟著男人的節奏,附和著他迎面而來的重錘,在體內的那一點被Gui頭觸到顛顫後讓酥麻走遍全身。下面的花|穴隨著Rou棒亦步亦趨,你情我儂全是綿綿快意,心臟不斷遭遇電擊跳得飛快,全身的機能達到前所未有的活躍,貪婪地吸取著對方饋贈給他的春意。
不料肖騰突然改變了方針,分身不再給與敏感點最直接最美好的觸及,而是若即若離,快感也相應地不再行雲流水,而是斷斷續續,陰謀式地遊弋。他很想要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