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突然覺得只要這麼抱著他,彷彿就海闊天空了。這樣平實而溫和的擁有,已經高過他期望太多。即便兩人分開一剎那,也讓他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這毒,他的確是越重越深了。不是麼?

只是當他在男人的身上嗅出淡淡一股氣味的時候,心中一道寒流蕩過,他猛地坐起來,

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士兵悶不吭聲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開啟燈,將對方粗暴地扯起來:“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你在外面玩女人?!”

明明知道這不大可能,但他還是忍不住氣勢洶洶地質問。

不知是燈光太強烈的原因,還是華澤元喝得太多醉得太深,臉一片酡紅,酒味倒沒怎麼有,估計他沒飲幾杯只是不勝酒力罷了。但還是厭惡對方瞞著自己偷偷放縱。依華澤元的為人,在應酬中,即使有真槍實彈的衝動,但也不會真的去幹,他不敢出這個醜。頂多左擁右抱,裝作風流,但別說這樣,僅僅是躲避自己的舉動,也夠傷害他了。

華澤元懶得和他爭吵似的,自顧自地睡眼惺忪,微微張開的眼角,邊上的皺紋夾著一絲嘲諷。

肖騰曉得他清醒得很,只是嘴臉懵懂。其實他也不想和他吵架,巴不得好聚好散算了。但他不是別人,他生命中的過客已是太多,唯獨不能容忍多出的這一個。雖然不知道華澤元究竟在糾結啥,但這一回不想再去開導他。

“阿元,你是不是不想和我過了?還是從來沒覺得我們是在一起了?”

華澤元沒有回答,打了聲隔,噴了他一臉酒氣,似是無意識地偏了偏身體的重心,倒回床鋪,腦袋放枕上,睡了。

肖騰愣愣地看著他的後腦,順手抓起床頭的鬧鐘,‘啪’地一聲摔了。猛地翻下床,掏出抽屜裡的煙盒,洩憤地錘了一下燈的開關。本是燈火通明的房間突然陷入黑暗,只剩一簇火星明明滅滅了好一陣。然後是窗子被粗暴開啟的響聲。風呼地一下就刮進來了,吹得一些輕巧的物件東倒西歪,磕碰出清脆的響聲。

頭一天發了火,第二天早上肖騰像沒事似地,照樣給他弄豐盛的早餐。

不愉快的昨晚似乎也沒對華澤元造成任何影響,肖騰以為他依舊會屢教不改,但沒想到以前的日子就這麼倒轉回來,倒顯得對方是真的忙了那麼一會,而是自己不近人情,無理取鬧了。

一轉眼,深冬便到了。雪開始了它漫長的紛揚。天氣無一日有稍微的轉好。家裡的貓也長大了,估計明個春天就能發情。華澤元依然用那種快要磨損的陳舊模式與他相處。只是對他更為淡了。當他那天晚上去接他,在漆黑的小巷忽然為他套上禦寒的圍巾時,他也只是反過來抓住他的手,盪漾在身邊的風暖了一瞬,他直覺男人在對他笑。這讓他簡直心花怒放,即使這僅僅是膩想罷了。

沒想到第二天華澤元就突然消失了。沒給他一個電話,更別提留言的字條。他簡直急瘋了,到處找人打探,結果三天後那人終於回家,笑著說:“我不過出差去了。”

除了這句,沒有解釋更多,肖騰卻覺得心滿意足,甚至有種大難不死的僥倖。

“阿元,現在你終於牽著我的鼻子了。”

男人笑而不語,聽他繼續說:“不過我喜歡。”

對方的笑容僵了僵,然後沒回深處。

“你的妹妹什麼時候搬走了?”看了會書,華澤元轉頭。

肖騰:“還沒。出去買菜了。”

男人閉上書,

現在你終於牽著我的鼻子了。”男人笑而不語,

放在一旁,

真是誰能知道,,他悶不吭聲的一把抓了過來,

瞟了他一眼,並不仔細,肖騰卻覺得自己被深究了一道。

站起來,衝了杯咖啡,回到他身旁,很是招搖地喝。這一回,肖騰不敢說,既然他喜歡,只要不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兩人之間似乎發生了許多變化。男人不再受他控制,而變得高深莫測。會常常對他笑,卻總是蒙著一層只要自己稍微疑惑便會化去的冰霜。即使男人保持沉默,也是跟以前不太一樣的感覺。

“她什麼時候走?這麼久應該是住夠了。”

肖騰笑了,嘴湊上去吻了吻他的額頭:“我現在還不能趕她走。”畢竟吳萱是他的親人,之前落在花龍會手裡雖沒受什麼罪,但也受了比委屈更難言的苦。他能補償她的,不過是讓兩人之間比以前一起時多些更純粹的快樂,更親密的相處。就像是半個家,至少能夠有殘缺的天倫之樂。

華澤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