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童貫年紀大。
“种師道,保靜軍節度使,宣撫司都統制。”
劉錡說道。
“這個呢?”
王躍指著种師道身邊一個略微年輕些,但實際上也得六十的老頭。
此時童貫已經登岸,這些前來迎接的文武官員都在行禮,他們的船因為等級太低必須得等著,別看他們都是這郎那郎,甚至還有劉錡這樣的,但實際上在這支巡邊大軍裡面就是三條雜魚,這種大場合在一邊看著就行。
“他弟弟种師中。”
馬擴說道。
倆老頭也算是老趙家的忠臣了。
“那這個呢,話說這個傢伙無恥的嘴臉很有幾分我的風采。”
王躍指著一個激動地就像見了親爹一樣,拉著童貫卑躬屈膝就差跪下了的,這個也是紫的,不過年紀要輕一些,看著也就五十出頭,身邊還跟著兩個年輕的應該是子侄,直接就給童貫跪下了,估計要不是人太多,都能喊一聲爺爺,這無恥嘴臉的確很有他的風采。
“劉延慶父子,劉延慶,劉光國,劉光世。”
劉錡說道。
我大宋中興名將啊!
“這個不輸劉延慶!”
王躍指著另一個正奮力擠向前的說道。
“辛興宗。”
回答他的是武松。
“果然不愧為太師之忠犬啊!”
王躍感慨道。
“你這話最好別亂說,他兩個弟弟辛企宗和辛永宗可是勝捷軍大將,你以後怕是少不了要聽他倆的,辛家兄弟的確是太師親信,除了這三個還有道宗和其堂兄弟彥宗,都是軍中宿將。”
馬擴說道。
不過就在這時候,王躍卻發現武松正目光復雜地看著岸上。
他順著武松的目光望去,就看見那些迎接童太師的人群中,一個估計官職較低不敢往大佬們中間擠,只好在後面等待機會的武將,後者正好轉過頭,也一下子盯上了他們,或者說盯上了武松。兩個人就像一對死玻璃一樣,一個船上一個岸邊默默對視著,緊接著那人看了看童貫,確定還輪不到自己去拍馬屁,索性轉身走向了這邊,很快在不遠處站住。
“哥哥如何到的此處?一別近年,可想煞兄弟了。”
他拱手帶著笑容對武松說道。
“某乃出家人,將軍不必再以舊日稱呼。”
武松緩緩說道。
那人一臉尷尬,站在那裡想說什麼,但卻又說不出口,只是很無奈地站在那裡。
而武松則轉頭看向另一邊。
王躍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很顯然這個就是楊志了。
此刻他身上也穿著官服,只不過和劉錡一樣是綠色,不超過六品,實際上王躍也有官服,從九品怎麼了,從九品也是官,當然,從九品也是綠色,所以這裡全都是綠色……
雜魚的顏色。
“下官承信郎王躍,這位將軍是?”
王躍拱手說道。
“武功郎,河北路第四副將楊志。”
後者拱手回答。
“原來是位上官。”
王躍一本正經地說道。
然後劉錡和馬擴二人紛紛和楊志見禮。
好歹人家也是個從七品,河北路第四副將。
之前馬擴已經介紹過河北各軍駐防情況,河北路總共三十七將,第四將的駐地是廣信軍,也就是徐水,這時候叫遂城,也算很近了,前來迎接一下童太師也是必須的。不過馬擴也說過,各將的副將通常都會是知城或者知寨,楊志沒有知城或者知寨是很難撈錢的,最多也就吃空餉,但他是副將,所以只能跟著正將分一份子。
總的來說混得還是很慘。
那個深得童太師器重,很明顯屬於美化。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大佬們終於拍完童太師馬屁,楊志一看趕緊拋下他們跑了過去,恰好童貫也正在向這邊看,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倒是的確還對他有點印象,很慈祥地朝他招了招手,楊志激動地跑過去……
(感謝書友醉楓晚,打企鵝的小豆豆,老孃起不出名字,軒轅貴胄祖述堯舜,人生路去何方,晉安明月,夢想天天睡懶覺,駱駝搭恩騎士,37033等人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