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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小心地稍微用力拉了拉。根據手感,應該牢牢實實地拴在什麼上面。

“肯定是祖父,”女郎說道,“是祖父為我們垂下繩子。”

“為慎重起見,還是再爬一圈吧。”我說。

我們急不可耐地物色下腳處,繞這螺旋“塔”爬了一週。繩子仍垂在同一位置。繩子每隔30厘米打一個結,以便於我們搭腳。如果繩子果真直通往“塔”頂,我們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是祖父,毫無疑問。他那人心細得很。”

“果然。”我說,“能爬繩子?”

“當然,”女郎道,“爬繩子從小就很拿手。沒爬過?”

“那麼你先爬。”我說,“爬到頂朝下晃晃電筒,我再開始爬。”

“那樣水可就淹上來了,還是一起爬好,不好麼?”

“爬山時原則上一條繩子一個人。因為繩子強度有問題,再說兩人一起爬不容易,時間也花得多。況且就算淹上來,只要抓住繩子也總可以爬上去。”

“真看不出你這人倒挺勇敢的。”女郎說。

我猜想她可能再吻我一下,在黑暗中靜靜等著。不料她沒有理睬,已開始迅速上爬。我雙手抓住巖角,仰望她隨著胡亂搖晃的電簡光束往上爬去。那光景恰似酩酊大醉的魂靈踉踉蹌蹌地返回天空。凝望之間,我很想喝一口威士忌。但威士忌裝在背部的揹包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如此搖搖欲墜的狀態下扭過身體卸下揹包從中取出威士忌瓶子。於是打消這個念頭,而代之以在腦海中想象自己喝威士忌的情景。整潔幽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