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遂了你意,明日一早,真個將官印押條還我嗎?”
“當然當然,我要的就是小娘子,拿著官印押條有什麼用啊!”巴衙內連連點頭,當即鄭重作誓。“罷了。”張妙妙心下慘然:“待拿回官印押條,便是一死而已。”閉上眼睛,眼淚滾滾而出,剪刀也鬆手落地。
巴衙內白規理相視大喜,白規理一抱拳:“恭喜衙內得遂心願。”
“多謝多謝,你的功勞,本衙內都給你記下了。”巴衙內嘿嘿淫笑,全身火熱,一雙色眼,只盯在張妙妙身上,哪還有心思來跟白規理廢話,揮手讓他快走。
白規理到退著出去,方到門口,剛要轉身,屁股上忽地一痛,一股大力傳來,他身子騰地飛起,猛栽進房中,恰如惡狗搶屎。
巴衙內搓著雙手,堪堪走到張妙妙面前,猛見白規理撲進來,到是一愣,可就變了臉色,幹嘛呢這是,急著領賞?不過隨即知道不對,白規理身後,走進一個人來,這人十六七歲年紀,身材單瘦,頭髮有些發黃,還沒梳齊整,幾根毛向天立著,生似街頭打混的野小子,而最野的是一雙眼睛,盯著人看的時候,那種狂野,生似荒野中的獨狼,便要擇人而噬。
與他眼光一對,巴衙內竟情不自禁打個寒顫,忙錯開眼光,叫道:“你——你是什麼人,快滾出去。”
這紈絝也真是紈絝了,白規理明明栽了個狗搶屎,來的會是好路數嗎,那少年咧嘴一笑,到是好一口白牙,只是笑得有些滲人,他身子往前一跨,一閃就到了巴衙內面前,手一伸,只一手便將巴衙內劈胸提了起來,反手往後一甩,那姿勢,便如甩一個破袋子,可憐,巴衙內嬌生慣養到二十多歲,哪受過這待遇,只覺著轟的一下,給這少年從身前甩到身後,全身彷彿都給甩開了架,耳中嗡嗡叫,眼前金星跳,全身四肢百骸,從裡到外,更是無一不痛,趴在那裡,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不是忍得痛,是摔傻了。
白規理這時到是翻身坐了起來,頓時尖叫出聲:“你——你是什麼人,來人啊!來人啊!”
張妙妙本來閉著眼睛,聽得響動不對,忍不住睜開眼來,一看那少年,頓時喜叫出聲:“小叔。”這少年正是於異。
第004章 屁股上畫烏龜
“嫂嫂稍待,待我撕了這廝,再與嫂嫂說話。”於異衝她咧嘴一笑,劈手又把巴衙內提了起來,左手揪了巴衙內左腳,右手抓了巴衙內右腳,一發勁,便要將巴衙內生撕開來。
巴衙內胯間吃痛,這才醒過神來,殺豬一般痛叫:“不要啊!好漢饒命。”
張妙妙於絕望中得救,本是又驚又喜,見於異居然要生生撕了巴衙內,可就嚇一大跳,忙叫道:“小叔住手,莫給你哥哥惹禍。”wχɡ!
於異雙手停住不動,雙眉一立,他人瘦,這眉毛卻粗,這一立,仿如立起兩把刀來,竟是煞氣逼人:“這廝欺兄逼嫂,難道要我放了他不成?”
給他豎眉一瞪,張妙妙竟不自覺有些退軟,卻知巴衙內如何死不得,鼓勇勸道:“這人是巴太守的獨子,給他個教訓就成,真若殺了他,卻是害你哥哥立身不得。”
巴衙內這時也尖叫起來:“是啊是啊!我爹是本城太守,你要敢殺了我,屠你家滿門。”
“哇,這麼厲害。”於異一笑,他笑起來特別怪異,牙齒是咬著的,牙白本來招人愛,可咬著白牙齒這麼笑,卻特別的滲人,巴衙內只是斜著瞟了一眼,全身汗毛竟然都立了起來。
於異沒看他,卻看向張妙妙:“嫂嫂不必擔心,我先殺了這幾個傢伙,再去太守府將他一門老小殺個精光,再放一把火,神不知鬼不覺,誰會想到兄嫂身上。”
他說得平常,甚至還微微帶了兩分笑意,但不知如何,巴衙內卻就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張妙妙也是這種感覺,忙道:“小叔不可,這——這——裡邊干係重大,算嫂嫂求你了好不好?”
巴衙內忙也哀叫:“叔叔饒命,叔叔饒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卻是叔叔也叫上了。
張妙妙平日在於異面前,總是言笑晏晏,和言悅色,給於異的感覺極為親切,於異到不想她太過為難,眼珠一轉,有了主意,把巴衙內往桌子上一摔,左手壓住,右手揪著巴衙內褲子,猛地一扯,光屁股頓時就露了出來。
張妙妙不知他要做什麼,忽見了巴衙內光屁股,頓時羞了個大紅臉,忙背轉身子,卻是擔心於異亂來,叫道:“小叔,你——你要做什麼,你莫亂來。”
巴衙內也會錯了意,只以為於異惱了他想要逼奸嫂子,居然是想要奸回來,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