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個肝兒顫,卻是不敢反抗,只是閉目忍受,心下哀叫:“不想奸美人不得,反要給這野小子奸了。”
果然聽於異叫道:“死罪暫饒,活罪難免。”忽覺屁股上一痛,頓時哀叫起來:“大爺輕著些兒,小得不好男風,這還是第一次呢。”
聽得巴衙內鬼叫,張妙妙又驚又羞:“小叔難道真在奸他,這個,這個,當著我的面,他也——難怪官人常說小叔小時候吃了狼奶有狼性,真是太野了。”想要跑出去,卻覺雙腳發軟,挪不動步。
巴衙內叫得越發大聲起來,沒辦法,屁股上痛得太厲害了,卻也存疑,因為不是想象中的菊門痛,而是右邊屁股蛋子痛,他心下疑惑:“這人難道從我屁股肉上生戳了進去,啊呀不好,這人原來也是個雛兒。”一時叫得更是悽慘:“大爺輕些兒,輕些兒個。”而落在張妙妙耳朵裡,更是又羞又躁,卻又覺得有幾分異樣的刺激。
惟有白規理看得明白,於異根本不是在奸巴衙內,而是在巴衙內的屁股上畫畫,於異隨身的腰囊裡,居然有筆有墨,畫功還相當不錯,在巴衙內屁股上畫了一隻大烏龜,還下了一個蛋,線條簡單,卻是栩栩如生,白規理即驚訝于于異的畫功,也驚異於巴衙內的鬼叫:“就屁股上畫只烏龜兒,叫什麼啊?難道還痛?”
他卻不知,於異用來畫畫的這墨,不是普通的墨,而是六翼血嬰蚊的血,其實也是人血,六翼血嬰蚊吸進去後再吐出來的,於異用的就是這個,人血在六翼血嬰蚊肚裡轉了一圈,再吐出來,就變了性,首先是顏色,成了綠色,其次沾在人的肌膚上後,特別難以去掉,要洗掉,惟有再用六翼血嬰蚊吐的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