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那個…那個…能不能…賒…賒賬啊?”
胖掌櫃笑道:“沒事,你待會到櫃檯那記一下就可以了。”
我解下一塊佩玉遞給掌櫃的,道:“把這個先押在這。”
一陣破空碎響,我右手橫空一抓,是一塊碎銀。那白髮青年低頭喝酒道:“兄臺好意心領了,只是在下從不白白受人恩惠。”
他的手勁好大,我抓住碎銀的右掌微微暗痛。我掂掂手中的銀子自語道:“借花獻佛。掌櫃的,拿著。”
掌櫃的接過我手中的銀子,眯笑著離開。
那個青年抬頭道:“兄臺何不來共飲一杯。”
我有心想一試他的武功,便道:“好,我先敬你一杯。”說話時用上七分力,將手中倒滿酒的杯子往他的方向一扔。
他悶頭嚼著牛肉,右手拿著筷子輕描淡寫往空中一夾,便穩穩夾住了酒杯,酒水半滴未灑。
果然是個高手。
“如此敬酒甚是不便,兄臺若不嫌棄,儘可坐過來同飲。”他仰頭喝下這杯酒道。
我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坐到他們的桌上。“閣下貴姓?”
他看了我一眼,笑道:“四海飄零皆為友,萍水一逢君莫問。”
他旁邊那少年奇道:“什麼君莫問啊,他叫……”
白髮青年猛地咳了一聲,那少年一驚,硬生生把下半句憋了回去。
那少年悶了口氣,叫道:“我叫劉旮。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轉頭撇了他一眼,望向那青年,道:“如何稱呼?”
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道:“我在家排行老二,你喚我楊二吧。兄臺呢?”
“我叫石竹。”我輕聲道。
“且兀多言,我敬你一杯。”
話畢,他將一杯酒輕輕放到我的面前。
我隨手將酒拿起,正要喝下去時卻不經意發現在杯子下方的桌面上,有一個大約半寸深的圓坑。
我驀地一驚,能不動聲色的用暗力將酒杯壓入桌子半寸,其內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