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一次產了八個崽,啥時候我帶你去看看它?”
我愣愣看著他,他定定看著我,又張了張嘴,“小花…”
“你給我閉嘴。別再跟著我,否則我一拳把你打扁。”我終於忍不住怒氣衝衝的大吼一句。
第七章
七
好久沒有出來過了,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感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煩燥,我不喜歡這種擁擠和吵鬧的感覺。
盤龍閣。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
店小二畢恭畢敬的端上幾盤小菜和一壺熱酒,好像生怕冒犯我似的,放下東西就趕緊離開。蔡何以前老說我整天冰著一副臉,看著怪��說模�萌瞬桓醫詠�2毯危�獗滄遊壹��淖釕屏嫉吶�ⅲ�幌氳剿��也揮晌麓嬉恍Α�
可為什麼,紅顏總是薄命。
就當我喝下第三杯酒時,那個人終於來了。
“你遲到了。”我冷冷的說道。
他大馬金刀的往桌旁一坐,自顧斟了一杯酒,先握在掌中曖曖手,連呵了幾口氣才一口喝下去。
“怎麼,雍總管沒親自來嗎?”
他把著手中的酒杯,雙眼打量著這座酒樓,隨口說道。
“他很忙。你抓的那個女人跑了。”我回了一句。
“嗯,我知道。你就是石竹吧,能殺的了何峰,還行。說吧,是什麼人劫獄。”
“像是個女人,戴著黑紗斗笠,使雙刀。刀長一尺,乃藏族彎刀。”
他倒了杯酒,笑道:“怎麼又是女人?我這輩子最恨女人。”
“她們現在大概還末出城,東廠全城搜了兩天都未搜著。雍總管說是時候該你出手了,”
“是嗎?”他喝完杯中之物,一擺袖站了起來,“告訴雍孟恆,下次有事讓他自己來找我。”他正要轉身離開。我猛的叫了句“等等。”
“你是不是也使雙刀,藏族彎刀。”我倒下一杯酒,冷冷的說了一句。“能獨身一人自由出入東廠,定是對東廠十分熟悉。通曉東廠地牢機關暗道分佈的人,沒幾個。”
我很明白這幾句話的份量,如果不是雍孟恆的特別交待,我是不敢說這種話。此人在東廠一直居功自傲,雍孟恆早就看不順眼。
他雙手猛的撐在桌上,震的杯盤嘩啦一響。他彎下身看著我,狠狠地說道:“怎麼,懷疑我?回去告訴雍孟恆,想除掉我儘管派人來,別跟我玩陰的。還有,我遲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話甫,他便怒氣衝衝的大步走了出去。
酒樓的幾個客人驚愕的看著我們,我討厭這種目光。我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扔在桌上,待他走遠之後,我也起身向外走去。他叫遲賢,東廠第二殺手。他“鐵臂穿雲”的外號並非浪得虛名,他的強項不是刀,而是弓箭。他的臂力大的驚人,雖不敢說力能扛鼎,但看到他拉圓鐵胎弓,一箭射穿一塊巨石的時候,誰都會想到一個人——后羿。而當年雍孟恆便是憑著泣鬼驚神的“枯木指”躋名東廠第三殺手之位,只是後來不知為什麼被魏忠賢看中,提撥為東廠的大總管。
而東廠的第一殺手,名叫蕭媚兒,是一個連雍孟恆都不清楚的人物。除了魏忠賢和她自己,沒人見她的面貌,因為其它見過她的人已經成了死人。聽說她的容貌美的足以令天下任何男子為之傾倒,她行使任務時會以自己的美貌誘惑刺殺對像,隨後伺機殺之。至今她已出動三十六次,所殺對像全是一些江湖名宿,無敗績。
但她和遲賢雖為東廠殺手,卻不受東廠的管制。這只是他倆的特權,要聯絡時需以飛鴿傳書,約定地點後再派人前去指派任務。
走出酒樓,我正想四處轉轉散散心。忽見不遠處走來兩個人。這兩人都是農夫打扮。其中那個個子比較矮小的少年似乎腳上有傷,走路一拐一拐的。但一看到他旁邊那個人,我的心不由猛的一動。
憑直覺,此人定是個不折不扣的高手。雖相隔五六丈,我依然能感覺得到他背上那個破舊的長形布包所散發出來的陣陣逼人的劍氣。此人額前飄著幾縷白髮,雙目凝神,不怒自威,透著懾人的精光,竟是讓人不敢直視。
當他行至我的面前,我下意識的和他的目光相接觸。他轉過頭,盯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前走。卻見他們才走了一會兒,那個少年指著拐角處一間破舊的小樓,大聲叫道:“就這了,就這了。金大叔,我來了…”
那是間小酒樓,店門前那個灰白旗幡上寫著四個大字—福安酒樓。
一個胖胖的掌櫃模樣的人笑眯眯將他倆迎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