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起來,一班人從舞廳打到大門外,驚動了樓上,也驚動了街上路人。
“哥哥——”
突然,從一輛轎裡跑出雄英,激動地喊了一聲。
真是妹妹雄英的聲音,雄偉一楞怔,猛然被一拳擊倒。泉生稍稍一走神,也被擊倒在雄偉身上,鼻子流出了血。
就在膘形大漢提起雄偉兩人的衣領,欲拖進大門內時,阿佔娜拉走了過來,用流利的英語,問膘形大漢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服務生見買單的主兒來了,走過來指著雄偉他倆,用英語與阿點娜拉嘀咕了一陣,折身示意膘形大漢放人。
阿佔娜拉要蓉兒付清了餘下的一千一百元美元,問雄偉,說:“你們怎麼敢吃人家的白食?”
雄偉顧不上回答,從膘形大漢手裡掙脫出來,抱起雄英,連聲問:“你真的在這兒你真的在這裡嗎?”問著問著就哭泣起來。
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蓉兒對雄偉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雄偉老淚橫秋,說:“丟人就丟人,要不是丟人現眼,我還找不著……我妹妹哩。”
可以理解雄偉的心情,蓉兒對泉生嬌嗔道:“你們住哪兒,還不引我們上樓!”
上了樓,阿佔娜拉進了早訂好的包廂洗澡去了,蓉兒和雄英顧不上休息,和雄偉亞玲他們抱在一起,蹦呀跳啊高興了一陣,又打電話到樓下,要食樓把酒菜送到房間,邊吃邊喝著啤酒,邊說著離別重逢的經過。
原來,蓉兒仨在廢墟中找到了邦智的解體的幾大部件,放進了銅獸冷藏箱裡,在返回北京的路途中,蓉兒終於接到了佔木傑的電話,當蓉兒把哭泣著把邦智的情況說了一遍後,木傑思忖了一下,囑咐她們改道而行,直接赴漢城與他會合。蓉兒揪心問:邦智現在解了肢,你真的能讓她活過來?木傑笑道:既然她死前她說能活過來,我就讓她活過來。蓉兒說,她臨死時還高喊,她愛你,你還愛她嗎?木傑嘴裡如嗦魚刺的,“唧唧唧”沒有說出什麼來。
當然,蓉兒隱瞞了實質性的內容,末了把話頭輕鬆一轉,雄偉說:“你們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甚至還泡起妞來,哼,這像什麼話啊?!”
雄偉趕緊車開話題,訕訕問雄英:“你怎麼和我們的僱主走到了一起?”
雄英淡淡說:“我和那個小公主,是被同一個人擄走的,你說邦智姐姐要救人,哪有不把我們一起救出來的道理啊?”她這樣說,是因為蓉兒在路上對她有囑咐,少說為佳,好多事兒還沒有劃上句號哩。十多歲的雄英,經歷了這番甜酸苦辣的洗禮,一下像長大了許多,連哥哥泡妞這樣的事兒,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雄偉這才想起了邦智,說:“對,我們怎麼沒有看見邦智這丫?”
蓉兒說:“她一路很辛苦,在車上睡哩。”說完,伸了一個懶腰。
泉生說:“是樓下那輛車嗎?怎麼變了顏色。”
蓉兒立起身,說:“車在路途中給撞壞了,只好重新做了油漆。……哎呀,好睏,我看我還是回車上去,那兒睡覺特安逸,也踏實。”重重打了一個呵欠。她要在車上隨時與木傑保持聯絡,這是與木傑約好了的。
如果說為了親和大自然,登山運動員攀登山峰,不能用“征服”字眼的話,而木傑與淑姬第一次親蜜接觸之後,木傑被淑英的“處女”和一耳光給征服了。其一,面對如今世界的處女現狀,他忐忑不安,就像人類不能保持大自然的生態平衡,處女現狀也不樂觀:一不小心自損一批,犯罪分子破壞一批,感情騙子誘騙一批,合法程式破產一批,看破紅塵留守一批。
木傑分不清自己是犯罪分子還是感情騙子,所以他很愧疚;其二他懂,能被女人罵的打的男人,才算有福氣,有些男人,女人連罵都不屑罵的。
在這二者的驅動下,木傑再次抱起了淑姬,讓淑姬嚐到了第一次沒有過的感覺,淑姬在他耳朵邊嬌豔說,我知道你是想打發我離開。這下我嚐到了甜頭,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木傑說,可是我已經訂了婚。淑姬說,結了婚再離婚的,大把大把的有,而且對我對她,都是一次公平競爭。何況,有許多男人,天生就不是一個女人所能獨佔的。
多深明大義,木傑還能說什麼,就默預設可了,能夠令所擁有的女人快樂,實在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有人說,一個女人有了第三個男人之後,她就會變成不可救藥,男人何尚不是如此呢!據報載說,NBA的黑人運動員,擁有的女人,遠遠超過了“新世紀”的四位數,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追星簇少女送上門的。此刻趴在淑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