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傑,多少也有這份優越感;更有一種理論,無論男人和女人,有了一次,哪怕是稍稍帶委屈的,便會有二次三次……
所以,木傑很是心安理得。當他身子冷卻之後,心裡感覺他對不起阿佔娜拉,憑心而論,儘管他佔有阿佔娜拉是出於要用她的錢,來修復邦智,但阿佔娜拉並不是沒有動人之處,她純潔,自己和她在一起,看不出她有絲毫的偽裝,透明得像個玻璃人,自己一眼就可以看透她,她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的,是個不太喜歡用思想的女人,也許這是高智商男人的通病: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有太多的思想,就像“丈母孃瞅女婿”理論一樣,傻的好。
而對淑姬,頭幾次的感覺,在木傑眼裡,跟阿佔娜拉屬同類項,清靈無比,也很乖巧,乖得讓人心疼,巧得讓心醉。然而,幾天之後,當淑姬把自已從事的職業坦蕩告訴了他,他才意識自己眼睛看走了眼,淑姬有對會說話的眼睛,裡面盛滿了思想,就像是一首李商隱的詩,費解,神奇,深奧,這就是阿佔娜拉身上不曾有過的,“巧得讓心醉”。
然而,木傑對淑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但他還是意識到了,認為女人是弱者的男人,一定要倒楣的。木傑這種直覺是不是正確,會不會倒楣,起碼在這個故事裡,只能用逗號,沒有任何懸念:他們是情人,屬稀粥型的,越熬越稠的那種。荷花令人心醉,其中之一,它來自於水而不沾水,在木傑的眼裡,淑姬有了這一點,至於自己看走了眼的,沒有走眼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就這樣,淑姬隨木傑到了中國。臨到濱城的那一天,清晨亮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