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十姨太又讓人送來一堆衣服,我洗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切!那女人就是一天換十套衣服爺也沒興致看她一眼!要不是她是縣爺的女兒,就那種貨色,爺才不會娶進門呢!”
“爺還是疼八姨太多點!”
“八姨太是爺的表妹,沾親的自然不一樣。不過她對咱們下人可兇了!”
“是啊,千萬不能讓她去做正室!”
“也不知道爺想讓誰做夫人?這位置可一直懸著呢!”
“前兩年聽說爺想娶一個四川的……”
我聽了笑了笑,坐在井邊繼續捶打著衣物,衛颯,那個邪肆而俊美的男人,現在,怕是恨死我了吧!
夜裡的風有點涼,卻帶著令人舒爽的淡香,我稍稍仰起頭,眼眉如絲,迎著夜風,任銀色的月光灑在臉上。深邃的夜空中,懸著一輪皎潔的滿月。
身前放著一個碩大的木盆,我笑了笑,忽然想起什麼,立即起身脫了鞋襪,站到盆裡,夜裡的井水顯得很涼,我打了個哆嗦,嘆息了一聲,兩腳一上一下地踩起來。
忽然,我感到身後有陣輕輕的腳步聲,我猛地回過身去,正迎上一個男子的目光。
竟是他?不同於以往的印象,此刻的他臉龐冷峻而沉靜,夜一樣深邃的黑眸,堅毅的唇緊抿著,一身銀色的長袍在月下閃出冷調的光澤。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詞“銀狐”,也許真的適合他的性格,邪魅而狡詐,帶著陰狠的英俊的男子,夜色掩蓋不了他那獨有的魅力。
我下意識地摸摸臉頰,確定那疤痕沒有脫落的跡象。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低頭看了看盆裡的腳丫,又看看他的臉,現在的我應該不認識他,怎麼稱呼呢?
他一步步向我走來,我突然覺得很窘,身旁的鞋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一直到他停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偶爾還能感覺到他口中薄荷的馨香。
我張了張口,想開口稱他主子,但下巴突然被他捏住,我吃驚地看著他,見他漸漸眯起雙眼揚起一絲邪佞的微笑:“年羹堯,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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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大理受辱(下)
精緻的紫檀木床墜著淡紫色的紗幔,隨著窗外吹進了陣陣微風舞動著。房內的燈籠全是白玉製成,中間綴上夜明珠,如同白晝一般。大理石鋪設的地面光潔如鏡,白玉燈籠光芒四射,地面也反射著幽幽光芒。我趴在那紫檀大床上,成“大”字型被縛住手腳。
我正想著他是如何認出我的,突然頸部一痛,他強行扳過我的脖子往我口裡灌酒,猩紅色的液體入喉,我被嗆得咳嗽不止。
“怎麼樣?這是回疆的葡萄美酒,味道如何?”他坐在床邊,摸著我凌亂的髮絲,欣賞著我痛苦的表情。
“衛……衛子風,你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我將臉痛苦地埋進被褥裡,試圖讓自己止住欲嘔的感覺。
“哦?你想從那裡開始聽?是從京郊茶舍的算命乞丐,還是苗人小鎮的好心婦人?哦,對了,還有那個神神秘秘的巫白老頭!哈哈哈……”我撐起頭不置信地看他。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怎麼會?你怎麼知道我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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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我臉頰一陣劇痛,就見他手中拿著我那塊假傷疤,仔細的打量著。
“做得不錯,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了!”他傾身過來撫著我的臉頰,“嘖嘖!瞧著臉蛋,再不扯下來,就要被它毀了!”
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用力的甩頭,企圖甩掉他的魔掌。
“衛子風,是我小看你了!”
“哈哈,你上次因為那鎧甲差點在十阿哥那吃了虧,如今還是為了它落在我手上,看來,那對你確實很重要,不過跟我沒關係,因為我要的已經得到了!”說著狠狠咬住我的嘴唇。
唇上的痛楚使我拼命掙扎著,嘴唇已被咬得血跡斑斑,我睜開眼,見他閉著眼睛小心的喘息著,忽然下顎一痛,嘴巴被迫張開,一塊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東西放了進來,我皺緊眉,上下牙齒一用勁,便咬了上去,就在那時,他彷彿有預見似的,手指一使勁,下顎劇痛起來,舌尖被他纏住,隨即使勁一咬,剎時一股血腥味襲上舌尖,我睜大眼睛,只見他卻溫柔的注視著我,一絲血跡順著嘴角緩緩流淌著。我舌尖痛的麻痺,怒視著他,心中一陣悲哀,看來這場屈辱是逃不掉了。
“喲,我的小貓兒爪子伸出來了!”他呵呵的笑著,起身在屋子裡找著什麼。我趴在那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