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使勁咬緊下唇,將手指骨節捏得“咯咯”作響。
臉頰忽而一涼,衛子風手裡拿著一把冷寒的匕首微笑著看我,刀刃在我臉頰摩挲著,我緊閉雙眼,不願看他。
“那鎧甲的傳說宮裡傳得沸沸揚揚,只有你這隻傻貓兒不知道,嗯,不過這樣也好,你可是我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呢!”他邊說邊用刀割著我身上的衣服,一下一下,時而輕時而重,刀鋒觸到我細嫩的肌膚,滲出一道道血痕。
“這麼嫩滑如玉的肌膚可惜了!”他吻上我的傷口,用力吮著我的血。接著突然抓住我的後領,把整個後背撕了下來,背部的肌膚傳來一陣陣涼意,感覺他粗糙的大掌在上面流連著,併發出嘖嘖稱歎。
他吻著我的背,手掌輕輕揉著我的長髮:“怎麼不說話?我記得你一向伶牙俐齒的!”
“你想我說什麼?乞求你放過我嗎?哼!”
“哈哈,不愧是我的小野貓!”他邊笑邊用匕首將我的衣物褪的一乾二淨。開始撫摩我的每一寸肌膚,細長的手指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游走。
我強忍住一波波作嘔的衝動,氣得渾身顫抖。
“多美妙的身體……難怪我們的十三爺動情了……”舌尖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膚上移動。無法形容被強行碰觸的感覺,那種象毒蛇一般遊移的陰溼感傳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但此時此刻連移動一分都是一種奢望。
忽然下體一涼,感覺他將某種藥膏塗在那裡。“你……”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低低地笑著,貼在我的耳邊:“小貓兒,讓我看看你發情的樣子!”
不一會兒下體如萬蟻啃噬般地酥癢起來,我開始輕輕扭動身體。他支起身子,慢慢撥弄著我的長髮:“是不是很熱?這藥叫”一夜相思“是我特地調配出來對付你這隻野貓的!”
“衛子風,你就只有這種下作的手法是不是?像你這種人也配當男人嗎?”我漲紅了臉,極力剋制欲出口的呻吟。
“我是不是男人,你待會就知道了!”他笑了起來,走到桌邊自斟自飲起來,一雙賊眼饒有興味地注視著我。
我倍感屈辱地別過臉,身體因藥物而變得潮紅。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呻吟聲再也抑止不住,一出聲便透著撩人的嫵媚。
“呵呵,咱們的貓兒熬不住了!”他又走到床邊,一把拉起我的長髮,逼迫我看向他。然後單手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銀袍,我不住地喘息著,注視著一個近乎完美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衛子風,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呵呵,好,我等著!”
他以全裸的姿態站在我的面前,言語中含著戲虐和挑釁。讓我噁心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飾地向我展示他下身碩大的昂揚。
他低頭咬住我的耳垂,細細的舔弄著。手順著我的臀溝滑了進去,感受著我雙腿間一片溼潤:“我的小貓兒真是熱情啊!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準備好了!”我悲哀地粗喘著。做好準備來迎接生平最大的恥辱。
他用手掌捂住那仍冒著透明粘稠液體的洞口,試探著塞了一根手指進去,我身體一僵,把那手指牢牢包裹,眼神迷亂地扭動起來,手指被溫暖的壁肉包裹著,我可以感到他興奮得身體微顫,緊貼在背部的雄偉又硬了不少。他手指在裡面緩緩抽插,指尖時不時搔颳著內壁,輕輕地彎曲旋扭嘗試擴張。緊繃的肌肉漸漸鬆弛下來,指頭也悄悄增加到了兩根,有時穿插著變成三根。我的呼吸因為壓抑越來越沉。
眼前突然閃過胤祥純真的笑顏,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一隻大手捂住我的雙眼,他在我耳畔緩緩地說道:“原來你也會哭,真讓我意外,痛苦嗎?屈辱嗎?這是你欠我的,以後我要你一項項的都還回來……”說著將食指狠狠塞入我的後庭。
“啊……”我強忍下那欲裂的痛感,雙手成拳。我要忍著、活著,總有一天我會十倍地討回來。
我聽他低低的笑了起來。用雙手固定住我的腰,閃電般的攻入我的體內。
“啊……貓兒,你真緊,沒想到三十歲的身子還這麼撩人……”我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細長的手指在空氣中僵直,而後又緊捏成拳。額上已經遍佈了細密的汗珠。他並沒有停留很久,稍稍等了會兒,便開始殘忍的抽送。我聽到心裡某處崩塌的聲音,即時在藥物催|情的作用下,也掩飾不了心中的哀痛。
我趴在臥榻邊,被他近乎發洩怒火般的衝刺弄得眩暈起來,下唇已被我咬爛,固執地不願再發出一絲呻吟,儘管身體已經背叛,但意識仍舊清醒,讓我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