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是什麼意思,“那淫棍知道怎麼對付我,他對付我的手段比我對付他的手段多多了。也許他會再不理我,現在他已經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多麼容易被征服,多麼容易跪倒在人面前。”
伊奇笑了,傷口的疼痛又令他的臉上很痛苦。
“下一次你可以自己換繃帶了,這星期剩下的這幾天,你也可以接著喝你那馬尿。”姬熱拉說著一路朝織房走去,路上沒有一個人打擾她。
德拉達坐在織機上,兩隻失明的眼睛仍盯住正織的布上。姬熱拉走進來時,德拉達叫了她的名字。姬熱拉笑了。和往常一樣驚異這盲眼的老人,怎麼對自己身邊發生的什麼人和事都這麼清楚。
“是我,老媽媽。”她大聲說道。“是我,姬熱拉。”
德拉達咯咯地笑了,別的女人都從自己的織機旁朝這邊看著。“你怎麼不在領主的房子裡幹活,倒跑出來了?”
“只一會兒,”直到魯特加來找她的時候。也許更長一點。一旦捕獵結束,獵物到手時,獵手是不是都會覺得興趣索然。
“好。”德拉達點點頭,“要是你手閒著,正有一些毛線需要理。”別的女人們用眼睛看著姬熱拉向屋子一角原羊毛堆走過去。昨天晚上之前人們就開始說她的閒話,現在她們已經什麼也不說了。但她們的眼光裡很明白地寫著悲痛,同時也帶著一點可惜與輕蔑。姬熱拉嘆口氣,坐在那裡,只得像陌生人一樣在這群她自小就熟悉的女人當中度過這一下午。
德拉達派她去井邊提水時,姬熱拉總算可以解脫一下了。女人們中間的空氣已經開始讓她感到壓抑了。她寧願去忍受伊奇的逗弄和愛孟特露達善良的教訓。從鐵匠鋪門口經過時她衝托馬斯揮揮手,那鐵匠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微笑了一下,也衝她揮揮手。然後轉身對自己的兒子吉奧夫說些什麼,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