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槍械的兩人,一邊奔襲,一邊開槍也為斥候的撤離做著掩護。
此時,西南據點在剛經過一次爆炸,又遭兩方精確打擊後,整條防線都打散了。
敵方的聚點近在咫尺,舔了舔嘴角的河馬,收起了自己的槍械。
‘噌’的一聲,唐刀被他握在了手中。
哪怕是現在‘高科技’武器橫行的年代,還是鍾愛冷兵器的河馬,特別喜歡那種手起刀落人頭落地的既視感。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這般暴戾。
“碾過去……”
伴隨著肖勝的一聲令下,腳下步伐再次加速的河馬,一馬當先的先行竄進了敵方陣營中。此時此刻的他,無比清楚。自己多吸引一些火力,那麼自家那有傷在身的班長,就會輕鬆許多。
默契配合那麼多年,他們彼此都清楚如何透過行動,來幫襯著對方。
“託在陣營裡五分鐘,為斥候爭取撤離的時間。我們一旦快速透過,敵方從別處趕過來的援軍,就與守軍形成了合圍之勢!這道匝口,咱必須替斥候‘敞開’著。”
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軍刀,肖勝一邊朝著旁邊‘狼入羊群’的河馬囑咐著。
“放心吧頭,只要我河馬不倒,這道口撕定了!”
“畜生,特孃的滾開……”
‘bang……’
刀揹回力劈在一人頭顱處,霎那間這廝直接飛了出去。在落地時,脖頸都變得極度扭曲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敵方的鮮血噴灑在了河馬身上及臉頰上。可這隻會讓在家‘憋屈’太久的中原漢子,更加的亢奮。
“弄死你們這些龜孫……”
提刀再次撲向了這些人的河馬,宛如午夜索命的煞神般。
藉著月光和周圍因為爆炸而燃燒的火焰,可以看到頗為奇葩的一幕。
只見河馬一個人,追著對方數人奔跑。只要有一人掉隊,結局大都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