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要問的是,你需要多久才能修好。”
撕扯著這名工程師衣領的阿爾傑夫,面目猙獰的詢問道。
“裝置沒有壞,只是被具有強幹擾性的‘鐳’磁波所幹擾。但要清理這些‘鐳’元素,需要最少二十分鐘。”
聽到這話,阿爾傑夫重複道:“二十分鐘?二十分鐘,臉譜他們早就出摩爾索鎮了。”
越想越後怕的阿爾傑夫,有一種滿盤皆輸的既視感。
對方明明有這樣的‘技術手段’,能讓他的總排程室成為‘聾子啞巴’,可一直藏著掖著不用。
而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出手。連予以阿爾傑夫‘反敗為勝’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是用無人機接近雷達的,那你們難道沒有提前發覺嗎?”
突然想到什麼的阿爾傑夫,秋後算賬的回答道。
“總長,他用的是我們的無人機,是程式在編‘保護’編號。”
“廢物……”
“總長,據勘察鎮口三個狙擊點的狙擊手,全部失聯了。八成是……”
“滾,都給我滾!你們,跑步去通知鎮口的駐軍。”
聽到這話,副手為難道:“總長,外面的路都被雪崩給封住了。”
“那你告訴我,詭刺他們是怎麼做到來去自如的?”
……
突兀的爆炸聲,從小鎮內傳來。也間接的告訴著‘流竄’的肖勝和河馬,斥候那邊已經成功兜了阿爾傑夫的老底。
換而言之,對於他們來講,雪崩的堵路再加上阿爾傑夫最後的底牌被抽走。亦使得,他們幾人所要面對的,也只有西南匝口的駐軍了。
‘砰砰砰……’
剛脫離雪崩的範圍,便有遠端機槍的火力掃射。
河馬和肖勝順勢朝著掩體處翻滾著,可即便是這樣,對方的火力點,仍舊能做到相對精準的打擊。
“媽嘞個蛋的,熱成像!這零下一二十度的天,咱倆撥出去的熱氣,能瞬間在敵方儀器上成像。定點打擊?移動打靶?”
對於槍械裝置之類,相當熟悉的河馬,從對方的‘精準’打擊中,便能甄別出敵方都選用的什麼裝置。
“頭,你說我要是對著他們放個屁,‘熱成像’下他們會不會誤以為他爹在呼吸啊?”
兩人所掩藏的石塊,都快被打屑了,河馬這廝竟還有心情在這扯犢子!
“河馬,給我打掉那個機槍手。七點鐘方向,風速係數2.1,距離五百米……”
在對河馬說完這番話後,肖勝故意暴露自己的身影,接二連三的在雪地上翻滾著。
‘砰……’
‘砰……’
霎時間,雪原上乍然響起了兩聲槍鳴。
先是為首的機槍手應聲倒地,緊接著那名遙控著‘熱成像’儀器的技術人員直接被打爆了頭顱。
猛然扭頭的肖勝,反問著河馬道:“穿冰糖葫蘆?”
“頭,我沒K哥那槍法……”
很是尷尬的河馬,因為開槍的緣故,正承受著來自於對面的瘋狂反擊。
就怕把頭埋入雪堆裡的他,感覺到頭頂處子彈都特麼的在亂飛。
‘砰,砰……’
連發*,有節奏的槍鳴聲,響徹在整個雪原山谷。
原本埋下頭的河馬,猛然抬頭道:“頭,二點二一九。”
根據連發*的射擊‘節點’,河馬準確報出了斥候隔空所打的暗號。
兩槍為‘重’,即為爆*。相隔十秒為‘一點’,兩鋼製彈頭打擊,一槍空包彈。十五彈裝的連發狙擊還剩‘九槍’……
“二點二一九,兩點併發,我們倆先走,他一人拖後,九點鐘方向集合。‘二’在前,以我們為起點,九點鐘方向集合。”
也就在河馬解讀完斥候這六聲槍鳴的‘暗號’後,緊皺眉梢的肖勝,嘴裡嘀咕道:“第七槍,開炮槍……”
斥候打狙擊不似AK那般張揚,他習慣了啟用*。而這一次,突兀的選擇‘裸.槍’,就是在利用槍鳴聲為兩人打著暗號。
‘砰……’
‘轟隆隆……’
一輛位於地方掩體的貨車油箱,被斥候一槍打爆。
霎時間,所引發的連鎖反應,亦使得西南陣地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也就在槍響的一剎那,肖勝和河馬如同出膛的子彈般,撒腿就朝著‘九點鐘’方向縱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