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為自家班長及馬哥掩護了一梭子子彈的斥候,還是被身後從鎮口處趕來的援軍阻擊了。
連續的翻滾,讓他從制高點處順著陡坡,滑向了山腳。
而早已在此等候的‘圍剿’人員,朝著翻滾的身影,便是一通掃射。
‘嗖……’
‘噗……’
子彈入肉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可即便是這樣,斥候還是單手撐起身體的翻至另外一處凹地裡。
被打穿了的左肩,不停的在外溢著血。
敵方腳踩積雪發出的‘咯吱’聲,也越發臨近。
長出一口氣寒氣的斥候,並未因深陷如此窘境而又任何絕望的神色。
反而,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竟呈現出了‘病態’的猙獰笑容。
“你們的教官沒告訴你們嗎?永遠不要沿著一名哨手的活動軌跡推進。哪怕他曾停留過的駐地……”
嘀咕完這話斥候,再次竄了出去。
突兀的身影,讓如履薄冰的對方,再次扣動扳機。與此同時,朝著斥候緊追過去。
‘咔嚓……’
衝在最前面的男子,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隨後整個人都紋絲不動在了那裡。
“我踩到*了,我踩到*了。”
‘咔嚓……’
不僅是他這裡,就連攀上剛剛斥候所在制高點的敵手們,也有人高呼著:“我踩著*了。”
這一幕不僅僅拖延了敵方追趕的速度,更是讓‘恐慌’在隊伍中蔓延開來。
他們在今晚見識了太多戰友們的‘離去’,他們無比清楚,這就是一場毫無人性的戰爭!
隨時都有可能送命……
有時候死亡並不可怕,可感受著死亡的降臨,才讓他們感到絕望。
特別是今晚有了太多前車之鑑後……
“前面的都不要停,給我繼續追!”
姍姍來遲的指揮官,大聲吆喝著眾人。
然而,當他得知這片積雪內到處都是‘*’時,手持槍械的他朝天鳴槍了數下道:“積雪內都是*?為什麼他能奪得過?這些都是‘障眼法’。你,抬腳走……”
“長.官……”
“老子讓你走……不走是嗎?我先斃了你……”
‘轟隆隆……’
也就在男子抬腳的一剎那,他腳下簡易製造的*,還真的炸了。
這名不斷在背後吆喝著的指揮官,更是被震出去了一米開外。
當時士兵們把他攙扶起來時,他看到的是那名聽從自己命令的下屬,已經被炸掉了半截身體。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置身來到摩爾索鎮,剛剛已經用掉了上百公斤的*了。他們是人,不是神。是怎麼攜帶這麼多*入場的?”
不得不承認,這位指揮官還算是有腦子的。
若是再加上三人身上所佩戴的武器,每人差不多要負重超過一百公斤。而肖勝執行的是暗殺任務,肯定不會攜帶那麼多。換而言之,其餘兩人沒人要攜帶一百五十朝上的負重。
暫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攜帶這麼多,即便能,他們會帶著這些東西滿鎮的跑嗎?
‘啪……’
“我也踩到了!”
數名緊追斥候不捨計程車兵中,又有一人中招。
而聽到這話的指揮官大吼道:“放屁,這裡已經是西南守軍的射程範圍內了,我不相信他敢下來置放*。”
說完這話,這名頭腦還有些發脹的指揮官,迅速跑到了其中一名士兵的腳下,當他小心翼翼的扒開積雪,看到的僅僅是枚裝有彈簧的壓軸。
哪有什麼狗屁的*?
“上當了,上當了!以假亂真……”
唯有之前斥候所待過的‘凹地’那枚簡易*是真的,其他的全特麼是假的。
也就是這一溜煙的功夫,已然與對方拉開了近一百米距離的斥候,發出了刺耳的‘狂笑’聲。
什麼狗屁的戰.鬥民族,當死亡真正降臨的時候,他們一樣也慫。
‘噌……’
也就在斥候準備衝破對方包圍圈,與自家班長及馬哥匯合之際,西南邊角的積雪堆了突然竄出了三道身著白面板的身影。
‘bang……’
刺耳的冷兵器交織聲,響徹在整個西南聚點的邊角處。
由這裡入林海雪原,便能直抵出鎮的一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