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喊我相伴。雖然什麼也不說,只是拿本書坐在一起聊聊,聽聽我一些稀奇古怪的見解,或者是教教我如何調製胭脂水粉,看上去他也是極怡然的。
於是我想,也許我真的有那麼點像母親,否則他怎會讓我坐在母親曾經坐著的那個位置。
吃完飯我出了母親院裡,曉雪正好跟在捧著小雕的父親身後一道走了出來。讓我意外的是小雕居然衝著我揮了揮翅膀,可那模樣怎麼看怎麼陰險,看得我心裡一聳一聳。
父親說:“阿嬌,此鳥果然不是凡物,想不到它居然還能沾墨寫字。”
我頓時愣住,慨然望之,它往父親懷裡一縮,甚挑釁地盯著我。
父親頓了頓,忽然把鳥遞給曉雪,挽了我緩步走到梧桐樹下,而後說:“阿嬌,世間男子千千萬,你已然嫁作人婦,萬不可三心二意。你明白嗎?”
老實說我不明白,而且有種被人堪破了秘密的惶恐。他這麼問我,莫非是我正在計劃潛逃的事情已經走漏風聲?思定之後我咳嗽著問:“爹爹,不知道你怎會這麼說,你知道我向來是信奉從一而終的。愛上一個人就決不會動搖,除非我愛的不是他。”
他嘆氣,拂我頭髮:“我知道。皇上與你自小要好,但他畢竟是皇上,有些事情即便不是有意做下的,可是落在別人眼裡,也就變成有意了。尤其是這閨閣之事,宮闈之中伴君如伴虎,你要知道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會願意自己愛的人心中另有所屬。”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