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飯。”施得呵呵一笑,岔開了話題,“你找我有什麼事?”
“什麼事?”花流年揚手打了施得胳膊一下,“揣著明白裝糊塗,少來了。說,那個常妹子是怎麼回事兒?”
施得才知道嫦女還真姓常,他目光向旁邊一掃:“總不能站在門口說話吧,是去喝茶,還是去哪裡?”
“跟我走。”花流年一揮手,“去我的流年玉器行。”
花流年的車也是一輛奧迪,黑色的奧迪,牌照很好,而且掛的是政府牌照。
一上車,花流年就想起了什麼,驚訝地問道:“對了,你怎麼認識月清影?哦,忘了你去市一院上班了。也不對,月清影為人很孤傲,她不可能看上你,再說,你們的年齡也有差距。我就不明白了,施兄弟,你怎麼就去市一院當護工了?真想不通。”
施得就知道花流年會問他當護工的事情,但這件事情還真是對誰都不能說,他就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反問:“月清影今天主動請我吃飯,你知道為什麼嗎?”
施得到現在也不清楚月清影請他吃的是什麼飯,他就是故意問花流年,其實也對花流年的答案不抱希望。花流年雖然認識月清影,未必就知道月清影的一些事情。
“你想考我?”出乎施得意料的是,花流年似乎還真知道什麼,她眨眨眼睛,很俏皮地笑笑,“讓我想想……你和月清影共同認識的一個人就只有木錦年了,而木錦年是月清影的初戀,月清影為他傷心了許多年,直到現在還不肯嫁人,原因就是她一直忘不了木錦年……”
施得的眼睛亮了一亮,原來還有這樣的內幕,怪不得……他立刻想到了上次他從月清影的辦公室出來之後,正好遇到了木錦年的一幕,當時木錦年對他既客氣又恭敬,說不定正好被月清影看在眼裡,難不成月清影就因為這事請他吃飯?估計是了。
“月清影現在還單身?以她的身份一直單身,阻力和壓力肯定不小。”施得可不知道月清影的真實身份,他就是隨口一說,希望能套出花流年的話。
“可不是。”花流年也沒多想,她還以為施得知道月清影的背景,想也未想就直接點明瞭月清影的身份,“聽說月市長可是氣得不輕,幾次要求月清影必須嫁人,結果月清影就是不聽,最後讓月市長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聽之任之,就一直拖到了現在。可憐呀,一個女人的大好青春就好好地耽誤了,我就不明白了,木錦年有什麼好,月清影怎麼就看上了他?聽說當年木錦年結婚時,月清影差點自殺,生生哭了三天。哭過之後,她的性格就變了,冷得嚇人。不過也許她空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算是有了回報,木錦年的媳婦得了乳腺癌,說不定她能借機填房。”
對於月清影和木錦年的感情糾葛,施得沒興趣也不想深入瞭解,讓他最感震驚的是月清影居然是單城市副市長月國樑的千金。
以前施得對單城的官場並不瞭解,別說副市長是誰了,就連書記和市長都叫不上名字。自從認識李三江後,他對單城的官場人物開始大感興趣了,幾乎系統地研究了一個遍,只要是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基本上副市長級別以上的人物,他都記在心裡。
月國樑在單城市政府是分管衛生系統的副市長,排名比較靠後,不但不是市委常委,而且在政府班子也屬於比較邊緣化的副職,分管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部門。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是副市長,副市長有一個28歲還不結婚的女兒,又性格怪僻,傳了出去,絕對好說不好聽。
“月清影肯定是想透過你當橋樑來聯絡木錦年,施兄弟,聽我一句勸,別摻和他們的爛事。月清影固然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兒,木錦年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弄不好,你因為多管閒事再惹惱了月市長,你就別想在衛生系統混了。雖然聽說月市長可能升不上去了,但他年齡還不大,怎麼著也能再在副市長的位置上幹上七八年。”花流年將車停在了流年玉器行的門口,“請吧,今天我們得好好談一談。”
施得聽了出來,花流年對木錦年有成見,再從她開著政府牌照的汽車和對單城官場的局勢有一定認知就可以得出結論,她在市委有人。
流年玉器行的裝修風格和錦年玉器行大同小異,如果不仔細區分,還以為是同一家店。施得隨花流年進店,此時已經閉店,店員都下班回家了,樓上的總經理辦公室就格外寂靜。
跟在花流年身後,見她婀娜的身姿左右搖擺,隨著她裙襬的擺動,帶動一陣陣香風。香水的味道熱烈而奔放,散發強烈的誘惑之意。
花流年的辦公室佈置得倒是書香氣息濃厚,高大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