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以為月清影要直奔主題了,沒想到月清影只是舉杯說道:“今天的飯吃得很悶,原因在我,我這個人不善於表達。不管怎樣,大家坐在一起就是緣份,來,乾了杯中酒,從此是朋友。”
施得心想,得,月清影可真有涵養,臨了也不說出吃飯的由頭是什麼,她不說,他還不問了,就舉杯和月清影碰了杯,客氣了幾句:“謝謝月科長,我很榮幸。”
月清影淺淺一笑:“希望你在醫院的工作順利。”
一頓飯就這樣結束了,走到外面告別的時候,月清影顯然沒有要送施得回家的意思,施得也不會自討沒趣主動提出來,就和月清影握手告別。
手剛剛握住月清影冰冷而柔軟的小手,一個熟悉而跳躍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哎呀,原來是施兄弟,我找了你一天了,沒想到,有緣擋不住,吃頓飯都能遇上!”
花流年……不用回頭施得就聽出了花流年特有的誇張的聲調,他微一皺眉,還真是巧,怎麼就遇到花流年了?
施得知道花流年肯定還會找他,他也沒有打算躲著花流年,而且他還希望和花流年再見面,卻也不想在現在的情景下和她見面。不過既然無巧不巧地遇上了,就只好打個招呼了。
“花總,你也在?真是巧。”施得回身,皺眉已經變成了一臉燦爛笑容,和花流年握手,“幸會,幸會。”
花流年穿了一襲長裙,在燈光的烘托下人比花嬌,只不過嬌媚之中透露出妖豔,再加上她特有的聲線,就吸引了不少路人。
她緊緊握住施得的手不放,笑得既含蓄又曖昧:“施兄弟,你的面子我可是給了,我的面子,你怎麼著也得給上三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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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過招(求票!)
施得知道花流年指的是什麼,嫦女應該已經被她安置好了,就笑道:“花總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又花總,我生氣了。”花流年斜了施得一眼,秋波如水,“叫我流年。”
論姿色,花流年比不過月清影,論青春,她更是不如黃素素,但若論女人的風情和風韻,以及眼波流轉時的挑逗,包括月清影在內,誰也不及花流年的三分之一。
月清影是冷,不是冷豔,是冷漠。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是冷豔還會有幾分韻味,但若是冷漠,就讓人敬而遠之了。女人再美,讓人敬而遠之的是神女,而讓人親近的才是女神。
黃素琴就不必說了,她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在施得眼中,幾乎沒有拿她當女人看待。而黃素素年紀還小,雖然骨架和臉型比黃素琴還要上乘幾分,但或許是營養不良的緣故,還沒有長開,身上還沒有散發出女人應有的女人味。
所謂女人味,就是能讓男人強烈地注意到一個女人性感和美麗的一種無形無相的氣場。
男人的成熟要經歷過許多女人之後才會滄桑而魅力,同樣,女人的女人味也是參透了男人心理之後,千錘百煉的經驗總結。花流年年紀雖然不大,比月清影還小上幾歲,但她的情場經歷,必然比月清影豐富多彩多了。
花流年一出現,月清影就臉露厭惡之色,只衝施得點了點頭,又和黃素琴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上車而去。
黃素琴很是不滿地瞪了施得一眼,不顧花流年詫異的目光,一把將施得拉到一邊,一點兒也不故意壓住音量,問道:“她是誰?你怎麼認識這樣一個妖精?”
“我可告訴你,施得,別讓月清影對你剛剛才有的一點好印象又讓妖精給攪沒了。”黃素琴拿出居高臨下的架勢教育施得,“我來醫院時間也不短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月清影請人吃飯,你面子大發了。你可得知足,別和不三不四的女人瞎混,要不,我,我和你沒完。”
施得心想女人一多是麻煩,都快唱戲了,他不解釋他和花流年的關係,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再說也沒必要向黃素琴解釋,就故意打岔:“你是中間人,你告訴我,今天月清影請我吃飯唱的是哪一齣?”
“我怎麼知道?”見施得不為所動,黃素琴生氣了,轉身就走,“你明天自己去問她。”她轉身拉過黃素素,快步朝遠處的公交站牌走去。
走出很遠,黃素素還不停地回頭張望,不忘衝施得揮手告別。
“施兄弟,沒想到你的品味還挺特別,喜歡姐妹花?”花流年剛才明明聽到了黃素琴對她的冷嘲熱諷,卻並不反駁,反而一臉不以為然的淡笑,顯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黃素琴好多了。
“別,流年你別亂說,我就是陪醫院的領導和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