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古色古香的屏風,琳琅滿目的博古架,以及幾盆養得還算不錯的君子蘭,倒是頗顯品味,和她本人的風格大相徑庭。
花流年回身一笑:“喝點什麼?紅酒還是香檳?”
施得擺手:“大晚上的,喝點茶就行了。”
“瞧把你嚇的,還怕我灌醉了你?”花流年打趣一句,“可是你說我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即將上演,如果沒人配合我上演,你得賠我。”
施得直接過濾了花流年的調戲,含蓄地笑笑:“你雙頰飛紅、雙眼帶霧、雙耳泛光,分明是桃花大開之相,證明好事將近了。”
“真的?”花流年頓時神采飛揚,眉毛微微上挑,“借你吉言,我可不想到了30歲還嫁不出去。不過萬一你說錯了,到時沒人陪我似水流年,你可得賠我一個如花美眷。”
施得可不會真的認為花流年在向他暗示什麼,別說花流年不會看上他,就算會,他也不敢對花流年有什麼不安分的想法。花流年在他面前刻意表露出對木錦年的不滿,但她是真不滿還是假裝,就不好說了。而她和木錦年的真正關係,誰能知道在表面上的競爭關係的背後是不是親密無間?
第二十七章不是一路人
而且最讓施得提防花流年的一點是,他嚴重懷疑花流年和木錦年一樣,是畢姓老者的馬前卒。不說別說的,就是二人的名字很明顯就有刻意為之的痕跡,而且名字不但含義豐富,也和二人面相吻合,背後肯定是高人所為。
“哈哈,我想賠,還怕你不會要。”施得以前經商,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間,豈能被一個花流年幾句話拿下,他就勢坐下,喝了一口茶,“找我什麼事?”
“你敢賠,我就敢要,誰怕誰?”花流年在談到正事之前,還不忘飛了一個媚眼挑逗一下施得,隨即又一臉嚴肅地說道,“施兄弟,你真是何爺的關門弟子?”
這話問得直接,施得也答得直接:“不是!我的何爺也只是才認識幾天,還不算多熟,而且最近幾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一直沒再見面。”
說話時,施得直視花流年的雙眼,希望從她表情的微小變化中,捕捉一些有用的資訊。只可惜,花流年的表情保持得紋絲不動,沒有任何變化。
“那我倒對你更感興趣了,你的相面術是從哪裡學的?師承何人?”花流年和木錦年只用酒色來誘惑施得不同,她直截了當地當面問出,也算是算計中的光明磊落了。
“我呀……”施得故意停頓了片刻,才神秘地一笑,“我是沒有傳承,自學成才。”
“我還從來沒有聽過相師有自學成才的先例。”花流年才不信,嬉嬉一笑,“施兄弟,你可真行。”
“我開車也是駕校除名,自學成才,沒什麼稀奇,我這人自學能力強。”施得也是嘿嘿一笑,心裡卻想,果然如他的猜測一樣,花流年確實大有來歷,剛才她直接說出相師的術語,又無心說出從未聽過相師有自學成才的先例,無形中就透露了她對相師及相面之術有過深入的研究。
施得也不點破,繼續說道:“謝謝流年替我收留了常小妹,她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希望你能幫一幫她,給她一條正路。”
“別說了,為了你的常小妹,我肯定要得罪木錦年了。你不知道,木錦年黑道白道都吃得開,許多小妹都是他道上的兄弟在控制。我收留了常小妹,等於打了他木錦年的耳光。”花流年向前湊了湊,似乎可以離施得近一些,“施兄弟,我為了你做出了不小的犧牲,你要怎麼感謝我才好?”
“要不,我替你算一算你的桃花在哪個方位?”施得裝模作樣地掐起了手指。
“好呀,快算算。”花流年擺出一副迫切的花痴模樣。
施得掐指片刻,又站起來原地轉了一圈,有手一指北方:“方位偏北,地勢三環,時間晨日……明天一早,由此向北三水交匯之地,就是滏陽公園!”
滏陽公園一出口,花流年的臉色終於微微一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見終於有所收穫,施得心中大笑三聲,他總算點中了花流年的軟肋。
滏陽公園是他和畢姓老者第一次見面之地,也是一系列變故的開始之地,可以說,自從畢姓老者出現之後,事情就不再順順當當地向前推進,而是起了波瀾,並且木錦年和花流年也以極其迅速的姿態介入了他的生活,不得不說,背後有一隻巨手在大力推動。
不管背後的巨手是不是畢姓老者,他不能總被動,要還手才行。
直到現在何爺還下落不明,誰又知道何爺是不是受了什麼威脅?儘管施得不相信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