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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學及天文成就還會那麼燦爛奪目嗎?如果這個長達幾乎26000年的天文週期早在所謂科學思想的黎明來臨之前很久很久就已經成為科學研究的目標,人們會怎麼想?

在尋求這些問題的答案時,有很多相關的、但任何法院都不會當作確鑿證據的東西。我們也不採信這些東西。我們已經知道喜帕恰斯提出的一年的歲差值為45′或46′。因此,除非能夠在有效的、更為古老的資料記載中找到有效的、更為精確的資料,否則我們絕不能動搖這位希臘天文學家,歲差發現者的受人尊敬的地位。

當然有很多潛在的資料來源。不過,為了簡明起見,我們的查詢只限於世界各地的神話。我們已經詳細地探討過一組神話了(第四部中的洪水和其他大災難的神話),我們發現它們具有一系列令人感興趣的特徵:

1。毫無疑問它們都已經非常古老。以美索不達米亞的洪水故事為例。公元前3000年,蘇美爾古國初期的泥板上就刻著這個故事。這些泥板是從人類有記載的歷史剛剛開始時遺留下來的。它們上面鐫刻的毀滅世界的大洪水的傳說必然是在當時看來也很古老時代流傳下來的,因此這個故事的起源無疑比人類開始有記載的歷史要早得多,雖然我們不知道究竟有多古老。事實是沒有一個學者能夠確定任何一個神話創作的年代,更不消說這些歷史悠久廣為流傳的傳說了。毫不誇張地說,它們似乎無所不在,已經成為人類文化永久積累的一部分。

2。這些極為古老的傳說可能並不是幻想。相反,許多講述大災難的神話似乎是最後一個冰川時期的人對親眼目睹的災難的準確描述。因此,理論上,這些神話的初創階段可能與我們現代人的出現在同一時期,大約50000年以前。但是地質證據表明的年代要晚一些,公元前15000~8000年可能性最大。在人類的全部經歷中,只有在那個時候才有神話中生動描述的、急速的、令人魂飛膽喪的氣候劇變。

3。冰川時期及其消退時引發的無數災難是全球性的現象。因此全球各地不同文化的有關災難的傳說顯示出的高度的一致性和趨同性也就不足為奇了。

4。然而,神話描述的不僅是相同的經歷,而且所用的象徵性的語彙都似乎相同。層出不窮的、同樣的“文學主題”,同樣的典型“道具”,同樣的特徵鮮明的人物,同樣的劇情結構,這不能不讓人感到訝異。

按照桑提納拉教授的說法,這種一致性表明,有一隻手在指導這一切。他和法蘭克福大學科學史教授赫瑟·範戴琴德合著的《哈姆雷特的石磨》是一部研究古代神話的極有啟發作用的、有獨到見解的著作。他在書中指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古人什麼時候算出歲差(2)

具有某種固定模式的普遍性本身就是一種檢驗標準。比方說,在中國發現的什麼東西也出現在巴比倫的占星書中。如果它們是對一些罕見的事物的形象描繪,而且沒有人能夠證實它們是獨自生成的,那麼,我們就應該設想它們之間是有關聯的。以音樂的起源為例。奧爾甫斯和他的慘死也許是不同地方的詩人不同的想像力的創作成果。但是,神話中的主角不是彈奏七絃琴,而是吹著笛子,因為各種各樣的莫須有的罪名被活活剝皮,而且他們完全相同的悲慘結局在幾個大陸上都不斷複述時,我們就會感到這些故事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外在的關聯。當德國的漢姆林地區和哥倫布之前很久的墨西哥的神話中都出現了穿雜色衣服的吹笛人,而且兩地的吹笛人都與某些象徵,比方紅色有關聯,這就不大可能是巧合了。……同樣,如果一個人發現108,或者9×13 或者其他表達9的倍數的數字一再出現在印度吠陀經中,在吳哥窟的廟宇裡,在古巴比倫的泥板上,在古希臘哲人赫拉克利特的隱晦的話語間,甚至在北歐神話中的英靈殿都反覆出現時,那就絕對不是偶然現象了。(4)

聯想到世界各地的災難神話,如果那麼多巧合不是巧合,而意外也並非意外,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可能有一隻古老的、雖然不知道是誰的手,在掌控著這一切,對全世界施加影響呢?如果是,在最後的冰川時代之後,是不是也是這隻手,繪出了我們在第一部中看見的那些蘊含著高科技的極為精確的世界地圖呢?世界上還有一類神話,它們講述神祇的生死輪迴、講述天地都圍繞它旋轉的大樹、講述旋渦、攪乳器、鑽頭和類似的轉動的碾磨裝置等等。在這些神話中,會不會也留下它那幽靈般的指紋呢?

在桑提拉納和範戴琴德看來,所有這些形象化的比喻都涉及天文現象,(5)而且是以精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