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意識到這是建設行業的必走之路，於是我們開始調查沙場泵站了。”

他們講得頭頭是道，朱江聽得出神。

“那麼，你們在調查後有什麼心得呢？”朱江緊盯了一句，兩眼炯炯有神地望著洪總。

“我們在調查過程中首先進行利潤對比，比目前利潤少的事堅決不做；第二，要比客運手續簡單，不必成天提心吊膽地提心運客途中會出事。我們覺得泵車從開工到建設工地停工，整個過程都不像客運那樣煩心、煩神，更不要擔心有傷車、傷人的事了。”

朱江點點頭，提醒他們一句：“那不一定，泵車操作過程中也要小心，也怕傷人。”

“那是在操作中小心，只要把四隻腳放穩，機身停靠妥當，伸臂位置安全得當，就萬事大吉。”聶總顯然瞭解得很仔細，幾句話說得朱江和小王都笑了。

“談談你們的打算吧。”朱江拿出膝上型電腦擺在桌上，他開啟電腦，一是看資料，二是準備作記錄。

“我們還有許多不明白的事想請教你。”洪總開口了。

集體轉行（5）

“請講！”朱江伸伸手示意。

“建設泵站和買泵車出租有些什麼要事先準備好？”洪總也拿出了本子準備記錄。

“小王，麻煩把我之前給你的那份可行性報告交給他們。”朱江望著小王說。

“好！”小王從皮包中拿出列印好的可行性研究的提綱遞給洪總、聶總各一份。

兩個人接了後，朱江按上面的十四項講解給他們聽：“這是泵站建設前要了解的基本情況，譬如：你們縣前兩年建設的工程量，今年要開工的幾處工程量、水泥用量分別是多少；再就是你們縣裡那兩個泵站一年可以供應多少方水泥，鄰近縣的泵站可以供應多少水泥你們心中也要有個底。這就是市場調查。此外，價格、成本……”

朱江將要做的調查，逐條講給他們聽，兩個人邊聽邊記，不明白的隨即就問，朱江和小王也隨即答覆。

透過一個下午的講解，他們終於明白他們之前調查的僅僅是皮毛，今天朱江給他們點了題，他們覺得自己內心豁然開朗了。

很快就華燈初上了。

洪總要請朱江和小王到五羊火鍋城去吃飯。

“我看算了吧，還是簡單點，晚上我們接著談。”朱江講得興起，又拿出了他那副拼命工作的樣子。

“飯還是要吃的。你來了我們不盡好地主之誼，心中不安啊！”

聶總真會說話。雖然他說話的動作和他五大三粗的黑鐵塔形象有點掛不上鉤，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生活中這樣的人和事也多著呢，難怪說大千世界似萬花筒！

他們在火鍋城邊吃邊聊，飯後，小王準備送朱江回賓館休息。

“小王，朱經理這個財神我們平時難得請到，今天終於把他請來了，卻讓他忙了一天，應該讓他放鬆放鬆。我們到五羊休閒洗浴中心去洗個澡吧？”洪總提出建議。

小王望了朱江一眼，說：“朱經理確實忙了一天，是該休息休息，以便明天再談。”

“去洗澡就是放鬆、休息，咱們今晚不談事了。”洪總堅持，聶總也跟著附了一句。

“常言道水泡皮，皮包水。吃了飯喝了酒是皮包水，去洗浴不就是水泡皮了，兩者都不能廢啊！”十分詼諧的調侃。

“客隨主便。小王，我們到賓館放了東西再去。”朱江同意了聶總這麼一說。

在五羊洗浴中心桑拿浴室。

朱江和小王坐在蒸汽房中。朱江對小王說：“明天他們肯定要問泵車如何按揭，如何去銀行辦理……這些你要考慮清楚該怎麼回答。再者，他們如果合夥辦泵站，就要先考察這裡的沙場，看改制工作量多大；如果他們不辦泵站，僅僅與泵站掛鉤，由泵站提供水泥，他們僅僅是用車運輸那問題就要簡單多了……”汗從臉上流下來，他們在灼熱的蒸汽中蒸去了疲勞，也蒸去了一天的煩惱。難怪江蘇人愛洗澡。

兩個人從蒸汽室出來，又泡進了大池。池水溫度適中，泡得人都飄飄然了。

“朱經理，明天答覆他們的問題後，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小王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問朱江。

“他們肯定要算賬，而且肯定已算過賬，買泵車出租運水泥，利潤肯定比開營運客車高，所以才來找我們。如此一來他們算是找到了買泵車的依據，這也是說服他們其他合夥的朋友的依據。等他們決心一下，就會自動來找我們做業務了。我們這叫推波助瀾。”朱江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