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軍也有狙擊手潛伏在暗處盯著他們,再加上剛才一陳戰鬥在殺死不少志願軍戰士的同時,也讓他們漸漸放下了戒心,所以個個都不設防不隱蔽,十名狙擊手能在我們槍下逃生的只有一個站立不穩摔了一跤的和一個正好打完一個彈夾躲起來裝子彈的傢伙。
胡祖弟等人剛才目睹了美軍狙擊手是如何殘殺志願軍戰士的,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氣,這回一得到開火的准許,哪裡還會放過那些美軍,在打倒美軍狙擊手後,很快就把槍口指向了第二目標。
而我卻沒敢這麼做因為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的方向,所以我在射擊那發子彈後,就把目光離開了瞄準鏡。瞄準鏡雖說可以讓我看得更清楚,但視野卻小了。我要把對手找出來,就需要更大的視野,與此同時我也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這時候,我實際上是在和對手比速度,比誰先一步找到對方。
如果他先一步找到我,那麼我就毫無疑問的要捱上一槍。四白多米的距離,我相信他能打中我,否則他也不配做我的對手。
如果我先一步找到他,那就意味著他之前放出的誘餌就白白讓我們給吃了,而且他還有可能死在我的槍下。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還不開槍,不過有一點是很明顯的,那就是他想必也沒料到我們潛伏的狙擊手有這麼多,要想在這麼多的狙擊手當中把我找出來,同樣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這也是我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但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錯了,我不應該停下來尋找對手而應該像其它戰士一樣尋找第二目標,然後像他們一樣把仇恨的子彈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