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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當即朝左側打了兩個滾,往左側打滾是有原因的,右側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很好的掩護而且離坑道口不遠,如果我朝右側打滾的話,可以迅速透過掩護回到安全地點。這的確是一個很誘人的逃跑方法,但這幾年的戰場經驗告訴我,這是面對普通敵人的逃跑路徑,如果面對的是高手那麼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所以我選擇了左側,雖然左側無險可守,基至可以說讓我更加暴露了,但那也比死在敵人槍下要好。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因為在我剛剛翻滾開來的那一刻,三發子彈接連打在我所在的位置稍稍偏右的地方,激起了幾朵土花。
翻滾的時候,我並沒有放棄觀察敵人陳地的方向,所以我看到了朝我開槍的敵人。
那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敵人,不,應該說他並不普通,因為他的左肩上綁著一個紅十字,之前我之所以會把他忽略掉,就是因為他右臂上的那個紅十字。因為我以為,做為一名狙擊手,當然就會盡力隱藏自己而不應該讓自己看起來有些特別。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就把給排除了,但沒想到的是,真正的對手卻偏偏就是他。
看來美國佬也是知道“反其道而行之”這個道理的
在狙擊手的戰場上,特別是高手之間的對決是不允許犯錯誤的,因為一旦犯錯,就很有可能讓對手搶佔了先機,甚至還有可能為這個錯誤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我的對手犯了一個錯誤,他錯誤的判斷了我逃跑的方向。因為我就有了一個機會,一個擊敗對手取得這場戰鬥勝利的機會。
但是……
我天生就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人,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後再次把視線投往敵人陣地時,就有些找不著北了。當我花了片刻的時間確定了對手的位置時,他卻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用步槍鎖定了他的位置,以防他會突然冒出頭來朝我射擊。但等了一會兒又覺得有些不對。敵人在高處而我在低處,他隨時都可以利用我視線的死角更換一個位置。如果我還呆在這裡不動的話,那就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於是我趕忙提著步槍竄進了右側的掩護中,剛要把步槍從掩蔽處伸出去,卻又覺得有些不安全。於是乾脆順著掩護貓著腰跑幾步鑽進了坑道,再用最快的速度穿過通道,從另一個坑道口鑽了出來,接著再慢慢地伸出槍,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腦袋……
這裡跟剛才那個位置相距足有一百多米,我相信那名美軍狙擊手現在肯定是失去了我的方向。這時我就在想,如果那傢伙還是能輕鬆的找到我的話,那麼我就也只能自嘆技不如人了
我透過瞄準鏡觀察著美軍戰線,搜尋了兩遍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目標。但現在的我也不著急,因為這時戰場的主動權已完全掌握在我軍手裡。
美軍損失了那一大批的狙擊手,就直接導致勝利的天平倒向了我軍一方。雖說我軍頭頂上依舊還是有美國戰士機在呼嘯,還是有不少子彈和炮彈朝我們傾瀉,但在空中的飛行員並不知道我軍神槍手潛伏的位置,同時在空中的他們也不可能會看得見我們,甚至於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戰場上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飛機沒有對胡祖弟等一干神槍手構成任何威脅,胡祖弟等人可以十分安心的朝山頂陣地的敵人射擊。
戰場上一名神槍手的作用,有時會遠遠超過一挺機槍一門炮,何況胡祖弟所帶的這個班還有十三名戰士。這十三個戰士就相當於十三挺機槍,每時每刻都在用步槍精準地射殺山頂陣地上敢冒出頭來的美軍。
美軍的火力一被胡祖弟等神槍手壓制,胡彪所帶領的一營戰士就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他們很快就從剛才的劣勢中恢復過來,再次組織起火力朝敵人山頂陣地打去。神槍手和一營的戰士配合,不一會兒就壓得美軍個個都抬不起頭來,只能窩在隱蔽處茫目的朝我軍投擲著手雷。
當然,那些手雷除了能在陣地前揚起一片塵土和硝煙外,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
如果繼續讓戰局這麼發展下去,那麼勝利肯定是屬於我們的。所以現在的我並不著急,著急的是美軍、著急的是我的對手
但我想,這時就算他再厲害也是無力迴天了。狙擊手是人,不是神,在這種敗局已定的情況下,他同樣也沒有辦法僅靠一人之力扭轉戰局。
果然,一直到胡彪帶領著戰士端著刺刀吶喊著衝上了山頂陣地的時候,我的對手始終也沒有出現,他早在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