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個個“成了人物”,他也心動了,遂辭了職,來到惠州一傢俬營企業。
不久,他又辭了工作,自己搞了一個裝潢公司,但生意一直不大如意,最多隻能算是“吃喝不愁”罷了。
事業一再受挫,愛情像“垃圾股”一樣總是提不起勁,心情的壓抑無處發洩,甚至老是懷疑“人生究竟是為了什麼”。到最後,他竟然想用“性”來“救贖自己”。
可是,以遊戲對遊戲,讓“性”成為口香糖一樣的消費品,如此“救贖”,怎能“超渡”人世間的“慾海”!
項兵在談到“性派對”的遊戲時說,“我對愛情沒有信心,但是我需要性伴侶——就像口渴了的兩個人找水喝一樣,喝完水就走了。就這麼簡單。”
隨機抽樣調查
“性派對”的發源地是在美國。但近年來,這類遊戲正在亞洲國家,特別是在日本、馬來西亞和泰國等地盛行成風。
香港、澳門等地也是當仁不讓的“重災區”。
而以“追風逐浪”著稱的中國大陸人對任何新生事物都有著“莫名的熱情”,特別是廣州、深圳和廈門等沿海城市的不少都市男女,他們正以“後進趕先進”的“鬥志”,積極投身到這一“都市異類”的“性文化”熱潮中來。
據連載《樂瘋了——城市“遮陽部落”“性派對”大曝光》一書的香港某文化網站的調查顯示,目前,全國(臺灣地區除外)共有各種類似“性派對活動小組”達二百六十多個,總人數最保守估計也在五千人以上,而且這個數字正以“星火燎原”之勢在快速增加。
一個最明顯的特徵是,越來越多的年輕學生(其中年齡最小的竟是一個十四歲的初中女生)認同這種“性生活”方式,因此,參與者的平均年齡呈現大幅下降趨勢。
在該網站隨後進行的抽樣調查中,雖然有百分之六十六的人認為“性派對”是“人類的墮落,是對文明的粗暴踐踏”,但也有百分之十一的人認為,“對新生事物不能一錘子打死”,聲稱可以“走一步,看一步”,這些“溫和派”還說“真理並非掌握在多數人手裡”。
另外,有百分之十三的人說,“別人的事,只要不危及我們,隨他們去鬧吧”,還有百分之五的人竟然說,“每個人只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在治療‘性病’的大小廣告貼滿城市的電線柱杆和街頭巷尾的今天,如果‘性派對’能夠取代嫖娼賣淫,那就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
最讓人吃驚的是兩個“極端態度”:有百分之二點六左右的人認為“性派對”是“人類的恥辱”,並急籲各地公安有責任將“這些社會敗類一網打盡,斬草除根”,否則,“國無章法,民無寧日”。
而另有百之二點四左右的人則認為“性派對”對“解除人性的壓抑”、“恢復健全的人性”起到了“治療性的作用”,“一個開放的社會應該允許、甚至扶助他們的存在”,讓他們從“地下”走向“公開”。
其中有三個網友還大大咧咧地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那就是,請阿東或其他當事人到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或各省市地方臺的名牌欄目去“現身說法”,以便使這一“群體性遊戲”深入人心,普及得像“乒乓球‘國粹’一樣”,成為人們喜聞樂見的“全民健身運動”。
然而,據網上坦承自己有過類似經歷的男女在回答“每一次‘遊戲’完成後的感受”這個問題時,竟有約八成女性和約半成男性承認在“放縱後並不能收穫自己原先希望的快樂情緒”。
奇怪的是,這些人卻無一例外不表示:“儘管如此,但仍然樂此不疲,甚至盼望著這類‘派對’能夠更加經常地舉行。因為每一次都是希望的開始。”
“鋤奸團”的憤怒針對禮崩樂亂、世風日下的社會現狀,特別是有關“性派對”的討論在網路上傳播得越來越熾熱的時候,一個自稱為“鋤奸團”的組織在網路上“憤怒地”誕生了。
在連載《樂瘋了——城市“遮陽部落”“性派對”大曝光》的香港文化網站上,日前貼出了這個組織的一紙“戰鬥檄文”,行文雖然有些偏激,但讀來倒也痛快。不妨摘錄如下——
《尚書大傳》說,“男女不以義交者,其刑宮。”就是說,男女“亂交”或“濫交”就要受到“閹割”(對男的)和“幽閉”(對女的)的刑罰。
這當然是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因為,按照傳統的倫理道德,父母給兒子一個健全的身體,身體“殘破”就是對父母的不孝,割了生殖器更是最大的不孝。
俗語,“不孝有三,無後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