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進去,便如同羊入虎口,為今之計,只有將金鑾殿圍住,等景陽王爺來,再人打算。”
眾人一想到嚴峻的形勢,都愁眉不展。
皇貴妃點了點頭,“這金鑾殿,不去,是個死字,去了,反倒還有一線生機。更何況,我隱隱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她轉過頭來,對著沈棠和榮福說道,“皇極殿裡,只有皇上一個人,李公公不見了,李公公自小與皇上一塊長大,一直都隨身伺候著皇上,他的忠心無人能比,可如今他卻不見了,這事,不是太奇怪了一些嗎?”
這時,院外又傳來一些響動,一身青衣學子裝扮的趙熹時了來,他身後跟著的正是皇貴妃剛剛還在唸叨的李公公。
李公公滿臉猶豫,甚是不情願地拉了拉趙熹的衣袖,低聲說道,“太子殿下,您……”
趙熹眼角的淚痕猶在,顯然是剛才哭過了一場,他眼睛紅腫,但表情卻甚是清明,看起來就如同就要隨風飄走的浮雲一般,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顯得從容。
他衝李公公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對著皇貴妃行了一禮,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石鑿成的盒子來,遞給皇貴妃說道,“五弟怕是要白高興一場了,他沒有傳國玉璽。”
皇貴妃先是驚愕,然後便是一陣狂喜,“若是沒有傳國玉璽,就算得了詔書,也不會為群臣和百姓所承認,趙淮果然是白高興了一場。”
羅貴妃的臉上再無一絲血色,她撕心裂肺的大叫了幾聲之後,軟軟地倒了下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奪宮
趙熹向皇貴妃奉上了傳國玉璽,就意味著向恪王的投誠,這舉動在李公公看來,自然是瘋狂極了,但沈棠卻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