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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去,但卻並不將道讓開,這些守衛都不是一無所知的蠢人,自然知道羅貴妃和恪王的對峙意味著什麼,但此時形勢未明,若是站錯了隊伍,那才真是會掉腦袋。

“恪王乃是皇上的骨肉,你們連恪王都敢攔,當真好大的膽子!”身著朝服的皇貴妃端莊肅穆地進了院子,她身後跟著一眾德高望重的宗親大人,保國公,護國大將軍,宋大學士等皆跟在了她身後,她厲聲斥問道,“本宮和眾位大人有要事要進皇極殿求見皇上,倒要看看有誰敢攔?”

皇貴妃掌御後宮十數年,積威甚廣,又豈是羅貴妃這個婢女出身上位不過兩月的能比,更何況還有朝中重臣的跟隨,皇極殿的守衛再不敢相攔,紛紛退後開去,給皇貴妃讓出一條道來。

她經過羅貴妃之時,無視羅貴妃眼中的驚詫,冷冷的吩咐道,“羅貴妃有謀逆之嫌,若是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她就是弒君之人,是要誅滅九族的,若是你們誰將她放跑了,但是滔天大罪,你們自個掂量掂量腦袋。”

守衛們唯唯諾諾,在外圍靜觀的禁衛軍卻再也坐不住了,禁衛軍之所以存在,便是為了保衛皇宮和皇帝的安全,若是皇上被害,他們保護不周的罪名是絕逃不掉的,此時若再不趕緊站出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禁衛軍迅猛地進了院子,為首的隊長恭聲對著皇貴妃說道,“皇貴妃娘娘請放心,臣下絕不會放走弒君謀逆之徒的。”

皇貴妃深深的看了那隊長一眼,輕輕頷首,然後便帶著宗親和大臣進了皇極殿。

這時,榮福也帶著景陽王府的私兵到了,她見了眼前的景象心中大呼不好,急急地走到沈棠面前問道,“難道是……?”

沈棠微嘆了一聲,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推測說給了榮福聽,“郡主來得正好,皇貴妃娘娘和恪王以及眾位大人已經進了皇極殿,想必過一會便要宣佈皇上駕崩的訊息了。但五皇子卻不知蹤跡,他與京畿衛夏承恩合謀,所料不差的話,應已得到了皇的傳位詔書。”

榮福眉頭微皺,“夏承恩,奇怪,方才我去宮外調兵,這樣大的動靜竟然一個京畿衛的人也不曾驚動,夏承恩……是要要幹嘛?”

沈棠想了想,猶疑地問道,“若是五皇子將散場回府的朝臣重又詔了回來,然後在金鑾殿上,將傳位詔書和傳國玉璽一併示出,那是不是大局便就定了?”

榮福搖了搖頭,“皇上乃是羅貴妃所害,五皇子定然也脫不開干係,弒君弒父之人,如何能堪當一國之君呢?”

沈棠卻並沒有那麼樂觀,“若是五皇子登位之後,將弒君的罪名轉嫁給恪王和皇貴妃,那我們也奈何不得他。看來如今我們只能在刀刃上拼一下了。”

她語氣微微一頓,然後盤算著說道,“夏承恩再能耐也不過只是京畿衛的指揮史,若是景陽王爺能將城西營的軍隊調來,那麼就算禁衛軍倒戈,我們也並非沒有戰勝的可能。”

過了不過片刻,碧笙匆匆趕到,急急地說道,“小姐,京畿衛的人將朝中的大小官員都請回了金鑾殿,說是皇上有重要的旨意要釋出,這會大臣們都往朝堂趕。”

話音剛落,皇極殿內便傳來嗚嗚咽咽的哭泣聲,皇上確然是駕崩了,但這噪聲不過只持續了一小會,便嘎然停止,皇貴妃冷靜沈著地命宮人守住皇極殿,命宮人敲響喪鐘,又派人去請了欽天監和禮部的人來料理。

然後便帶著恪王等重又出了來,她面色沈重,低聲對著沈棠說道,“喪鐘打響,按理說文武大臣都該立刻到皇極殿來守靈哀哭,但既然趙淮先將朝臣請至金鑾殿,看來未必那麼容易就放他們過來。既如此,便該我們去將事情理論理論,免得名分一定,多費氣力。”

恪王點頭說道,“有幾位大人作證,羅貴妃弒君的罪名跑不掉,就算夏承恩要兵戎相見,我們也未必見得會輸,更何況表妹你精於藥術,能幫我們控制大局。”

這話讓沈棠聽了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皺著眉頭低聲說道,“王爺高看了沈棠,沈棠只會救人,不會害人。”

恪王聞言臉色有些訕然,皇貴妃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說道,“慕兒,你說話該更謹慎一些,棠兒是醫者,並不懂你說的那些,這 些話若是讓人聽了去,還不知道要說三道四成什麼樣子。 ”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爭奪那把龍椅,手段雖然重要,卻要使得磊落,若是隻想靠著旁門左道上位,這位子就算坐穩了,也要被天下人所詬病。”

沈棠的臉色略好一些,但神情卻仍舊緊張,“金鑾殿內外,五皇子定有埋伏,若是五皇子將詔書頒佈,那恪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