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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也的確做到了這一點。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徐的兒子徐大春,但史帶還是送徐大春去哈佛福特(Haverford)大學讀書,並在後者到達美國之後的第一個感恩節前去看望了他。隨後史帶一直讓他在自己的公司裡工作,在長達30年的時間裡,徐大春一直都是史帶基金會的主席,直到2000年才退居二線當起了顧問。

此外,在公司成立早期,史帶還結識了大批因國內革命而逃離俄羅斯的俄羅斯白人要知道,在20世紀20年代,上海可是一個被難民視為天堂的地方。這些俄羅斯人向東逃到海參崴和哈爾濱,隨後又逃往北京和上海。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幾個共同點:他們都受過良好的教育,處世經驗豐富,而且都十分勤奮,進取心強,並且非常需要工作。

在這些難民當中,有一位名叫阿泰米斯·邱考斯基(Artemis Joukowsky)的前任俄羅斯外交家。至於邱考斯基是如何跟史帶先生搭上線的,曾經流傳過幾個不同的版本。就在1973年我加入AIG之後不久,就聽說了一個關於邱考斯基的故事,當時我相信那是絕對正確的版本。據說列寧掌權的時候,邱考斯基還在俄羅斯的外交部門工作。當時的俄羅斯外交官們每個星期只能吃一磅牛肉,這樣的日子過了沒多久,邱考斯基決定離開俄羅斯。他橫貫俄國,逃到了上海。多虧遇見了史帶先生,他才沒有像很多俄羅斯人那樣淪落為私家車司機,而是成為一個日後遍佈全球的商業帝國的早期合夥人之一。他的妻子也沒有像很多俄羅斯女人那樣成為中國大亨的情婦(當時很多中國富豪似乎特別喜歡俄羅斯白人女性,在當時的中國,這種情況非常普遍)。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初顯身手(4)

關於邱考斯基故事的第二個版本則完全不同。邱考斯基畢業於聖彼得堡的一所軍官學校,隨後便進入俄羅斯外交部門工作。他的中國話說得非常流利,就被安排到俄羅斯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