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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不住再多說幾句。

首先,四四是皇帝,他即使再愛一個女人,也是要排到江山社稷之後的。

其次,我覺得四四本來就是一個性格比較囂張的人,有時候做事情有不計後果的一面,有大愛,也有大恨,他會把話說得很絕,但也會後悔。我覺得他對玉玉就是那種認為她理所應當就應該理解他的,玉玉使性子,他會生氣,可真冷落了她,心裡又彆扭。四四對於他喜歡的人,總是他可以隨便欺負,但絕對不許外人碰一下的。

“誰希罕貴妃的頭銜呀”,1親這句說的好,這也就是玉玉想告訴四四的,下面沒說出來的就是“不早跟你說了,什麼皇帝貴妃的,幹我啥事,人家看重的不過就是你這個人。”

不過,這樣的話說出來是解氣,可真要做的話,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的。我一直覺得,愛一個人就要以他喜歡的方式來對他,如果嘴上說愛他,可還提出一大堆的必要條件,那兩個人剩下的可就只有吵架了。再說,如果男主對女主一味遷就,處心積慮的巴結討好,那就不是四四了,而是假汝其名而想象出來的任何一個人。

以上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想法,僅供參考。

小玉窗前

作者有話要說:春入橫塘搖淺浪,花落小園空惆悵。

此情誰信為狂夫,恨翠愁紅流枕上。

小玉窗前嗔燕語,紅淚滴窗金線縷。

雁歸不見報郎歸,織成錦字封過與。

牛嶠《玉樓春》“夜裡風涼,主子還是披件衣裳吧。”

心下歉然,回身拉了小喬的手,道:“白天兇了你,不記恨我吧?”

小喬呵呵一笑,說:“主子又不是不知道,奴婢這腦子,從來都只記高興的。什麼煩惱憂愁的,我都忘得快著呢。”

看她那滿不在意的樣子,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可轉瞬一想,又不禁覺得酸楚,這人世愁苦悲辛,難道是想忘就能忘了嗎?

“主子…”一旁的小喬輕推了我一下,囁嚅著問,“您又在想…皇上?”

我輕嘆了一聲,說:“我出去走走。”

“那奴婢陪您一塊去吧。”小喬似乎有些擔心,話語焦急。

“不用,我想一個走走。”我放開她的手,直衝著宮門走了出去。

順著坤寧宮的後身向前,天色已黑的徹底。風聲漸住,只留下微微的寒冷。一輪斜月,素潔高遠,照著低暗的宮牆,寂寞無語的甬道,讓我的心,恍若憂傷,恍若彷徨,卻又不曉得該拿些什麼,來填補這夜的空白。

遠遠的聽見宮漏之聲,才知道已到了亥時。

驀地想起一句詩:夜寒漏永千門靜,破夢鐘聲渡花影。恍惚那還是初到王府的時候,在書架上偶爾翻到這一句。有些泛黃的紙頁,深情雋永的悲嘆。記得當時還在想,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寂寥沒落的情感?

而此刻,風吹月寒,宮漏未央,無數個日夜流轉,而成長恰是其中一件悄無聲息的事情。待我懂得時,那樣純美天真的時光,那樣清澈無悔的年紀,已如蜿蜒在身後的溪流,沒有鋪墊,就已漸漸遠離。。。

恍惚間,竟已到養心殿的門口。舉步向前,卻又有些猶豫,而門口當值的小太監,也都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兀自低下頭笑了笑,原來無論怎樣傷感,卻還是念著他的。

正殿的燈光昏黃幽暗,倒是更襯得西暖閣的勤政勤賢殿裡一片燈火通明。走到窗前,碧色窗紗的中間,貼著圓形的白絹山水。再往裡瞧,他獨自一個人盤膝坐在御榻上,正凝神批著摺子。

咫尺之遙,只覺得那熟悉的臉龐恍若就在眼前,忍不住伸了手去摸,卻堪堪撞在朱漆的窗欞上,手指一痛,不禁輕哼了一聲。侍立在御榻前的高無庸猛地抬起頭,驚呼一聲“誰?”

眼見皇帝的目光也向我掃了過來,趕忙一轉身,退到柱廊下面,心撲撲的跳個不停。

只聽得屋子裡道:“高無庸,你這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奴才知罪,不過萬歲爺,要不要讓奴才出去…”

“噼叭”一聲火光輕跳,像是一枝燭突然爆了個燭花,聲音未落,便聽見他說:“自作聰明的奴才!得了,還不趕緊爬起來,把這燈剔亮一點。”

心下疑慮,可又辨不清到底在擔心些什麼。頓了頓,緩緩地探過身向屋內望去,只見高無庸拿了把燭剪,正剔著御案上的燈花。那透亮分明的燭影,正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不過轉瞬間又低下頭,將目光埋在那硃紅的墨跡間了。

一連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