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指屬於那種有賭博的地方就要看上兩眼,感覺不錯的話就流連忘返,有很多人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因為賭博已經少了三個手指的傢伙為什麼還會這麼瘋狂,估計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沉迷於愛情遊戲**快感的人多半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但是沒人敢這樣說,充其量會有人在後面腹誹兩句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還有一點令外人想不明白的是屬於段七指的‘尖峰時刻’,也是在鄭州能排上名號的娛樂場所可是卻不涉及段七指最喜愛的賭博產業,讓很多人有些想不明白。
而小偷出身的佛爺和段七指有著相同的嗜好,那就是喜歡賭博,但是與段七指不同的是佛爺卻很少自己參賭,而是網羅一批在國際上叫的上名號或者大隱隱於市的人物,每年總要去幾趟澳門和拉斯維加斯,輸少贏多,然後就會散財,手裡拿著灰色泛著綠頭的美金或者紅色的人民幣走在人潮洶湧的大街上做天女散花,一臉冷笑,他喜歡看別人為了幾張鈔票掙的面紅耳赤或者說拳腳相向的樣子。
段七指這次是單槍匹馬,上次在臨風閣失手後他又去過三次,每次也不多,都是換一百萬籌碼,兩贏一輸的結局,聽段七指要來地下賭場,白景浩還以為他會想上次一樣,換一百萬的籌碼,輸贏不論,以白景浩對段七指的瞭解,知道這個看上去一身匪氣的人其實賭品並不差,輸就是輸,起座離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見了段七指後,白景浩也看到了跟在賴英俊旁邊的佛爺,對於佛爺的背景,僅僅從賴英俊的話語裡難以一窺究竟,初次見面,這個看上去說不上肥胖,但是穿著哪一件ESPRIT羊毛呢子修身大衣給人第一眼的感覺稍顯臃腫,只是那張就是不說話也會略帶笑意的面孔讓白景浩印象深刻,賴英俊向佛爺介紹白景浩的時候說這個就是不夜皇城樓下三層的總舵主,佛爺伸出有些肥大的手輕輕的與白景浩相握,說了一句還請多多指教。
白景浩聞言,笑,佛爺你這話就客氣了,以後有空常來就是對區區不才在下的幸運了。說這話的時候白景浩看了一眼跟在佛爺身後的兩個人,一老一少,年輕人低首垂眉神態恭敬,老人眼睛微眯一幅似醒非醒的樣子,佛爺似乎不想在話語上過多糾纏,白景浩也沒有那種刻意的趨炎附勢媚態相迎,在前面帶路,對於跟在白景浩身旁的段七指,佛爺倒是多看了兩眼,人不可貌相,佛爺從段七指看向白景浩的目光中發現了一些細節,知道這個主多半不是不夜皇城豢養的打手,等到看到段七指拿煙的殘缺手指的時候,佛爺就猜到了這個人是誰,不過佛爺沒有點破,就連看段七指的目光都是一掃而過,或許是段七指身上帶著的那種亡命之徒常有的煞氣,讓跟在佛爺身後的那個青年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段七指兩眼,而那個老人眼裡精光一閃,瞄了一眼白景浩的手指,復又陷入波瀾不驚的狀態。
而段七指至始至終沒有看佛爺一行人一眼,低垂著頭,吸著悶煙,似乎有些莫名的壓力,讓這個身上血債累累的漢子陷入一種難以述說的惆悵中。
來到地下賭場,手裡提著一個蛇皮袋的段七指把裡面的錢全部換成了籌碼,不多不少,還是一百萬,隨後又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交給櫃檯裡那個經過專業訓練的美女手裡,說再劃四百萬的籌碼,湊成五百萬。
今天晚上不夜皇城的地下賭場的流動資金只有一千萬,而段七指銀行卡里的四百萬劃入的特殊賬戶就是白景浩的那張超級貴賓卡,那張卡的作用不但出乎卓峰的意料就是連白景浩也有些咋舌,當初那個支行行長雙手把卡遞給白景浩的時候說了一句這張卡的許可權太高,今天要不是你們讓查裡面的資料,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完成。說著無意聽者有心,事後白景浩就說用這張卡直接在地下賭場進行網銀轉賬,卓峰自然沒有什麼異議,恐怕不夜皇城真的出現什麼問題的時候,這張鮮為人知的卡恐怕就是那些公安部的人也得大費周章一下。
看著段七指面前的五百萬籌碼,佛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輕微的點了一下頭,跟在佛爺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惦著的密碼箱來到櫃檯前,經過三道複雜的解鎖程式,白景浩看到了一箱子美金。
把這六十萬美金全部換成籌碼。青年說話的語調有些津味,在他的手裡還有一個小點的密碼箱,不過看樣子年輕人並沒用要開啟的樣子。
等到籌碼換好,佛爺來到了段七指百家樂臺前的對面坐下。
兄弟玩幾把?佛爺呵呵一笑,看著段七指,段七指點頭,這個時候荷官看了一眼白景浩,白景浩點了點頭,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荷官看著這兩個面前的籌碼,用手絹搽了一下額頭的細汗,開始洗牌,這個時候在地下一層玩的玩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