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彪悍的大僱主,不知覺的圍了上來,楊宗和李玉華這個時候則跑到賴英俊面前問段七指面前的那個人是誰,段七指他們都知道,能這樣雲淡風輕找段七指賭博的對家還真不多,要知道段七指可是那種惹急了能拔槍的主啊。
《博彩行為的經濟分析》裡說過,在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博彩收益的六成半至七成來自於老虎角子機等,三成至三成半來自於百家樂等賭檯,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的情況也與美國相若,而在澳門,卻正好倒過來,博彩收益的逾九成來自於百家樂等賭檯,只有不足一成的收益來自於老虎角子機。
澳門的博彩收益之所以絕大部分來自賭檯而非老虎角子機,是因為澳門的博彩客有超過九成半來自亞洲,其中來自香港、中國內地、臺灣的中國人佔了約八成。而亞洲人,尤其是中國人的偏好在賭檯上進行博彩,則是由於這類博彩方式,能夠提供在短時間內進行高額、靈活、少受限制投注的條件,而老虎角子機遠遠滿足不了這方面的要求。亞洲博彩客這種與生俱來對於賭檯的偏好,其實正是澳門博彩業的一大優勢。
就像國際知名的旅遊業及財務分析專家、美國內華達大學教授顧錚的話說便是:澳門擁有高質量的客源。
而現在的段七指和佛爺絕對是高質量的客源,看著兩人,白景浩背在後面的手握在了一起,眉頭微皺,他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至於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這似乎是一種來自身體本能對外界的抗拒,目光從佛爺臉上掃過,白景浩看到了那個老人這個時候一笑,而這個時候,荷官正好洗好牌,把撲克放進了了牌盒裡。
中國大陸《新華字典》98版第652頁關於‘莊’字的解釋有五種,其中第四種的解釋為:莊家,指打牌時每一局的主持人。
不管什麼時候,真正的莊家永遠是賭場。
白景浩很清楚,那種說賭場利潤一本萬利的人多半不清楚這種觀點才錯誤之處,賭場每賺1元都要動用100元以上的資金來運作,而白景浩這個時候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之處,那就是段七指和佛爺接下來的賭注可能會無視‘限紅’的限制。
看著正要派牌的荷官,白景浩走了過去。
喜歡用雲淡風情的文字寫金戈鐵馬。
第一百五十六節 百家樂、眾生苦。(二)
(PS:沒有意外的話,這段情節,還會有三。而前面情節不連貫的問題,那是沒有修改的緣故,如果修補後,會好許多,最近蛋疼的事多,儘量在保證一天一更的情況下補上。啊啊啊啊,瘋了呢。)
所謂‘限紅’是指賭場規定莊、閒之間投注的絕對差額不得超過某一限度,在百家樂的賭檯上沒有‘限紅’就沒有賭場的利潤,這是鐵定的事實。
全體賭客的總賭金要高於賭場賭金。每個賭客的賭金要比賭場總資金低不知多少倍。‘限紅’絕對不是賭場為了考慮賭客利益(希望賭客們不要押得太大,輸得太多)而設定。‘限紅’是針對那些帶著大額鉅款的賭客,將他們的賭金進行人為地分割,以達到賭場不可告人的目的:使賭檯資金在比例上保持絕對優勢。
在‘限紅’的制約下,賭客鉅額賭金高於賭檯資金的優勢,就根本無法得到體現。
現在不夜皇城地下賭場的白景浩原本投下的資金只有一千萬,而現在段七指和佛爺兩個人的籌碼加在一起就有一千萬,這還是不知道在佛爺有沒有後手的情況下,段七指能用的賭注在白景浩看來已經到達了上限,而經常遊走於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佛爺手裡只有五百萬?白景浩不信,賴英俊似乎也覺察出了什麼,看著走到荷官跟前的白景浩,瞥了一眼佛爺,賴英俊拿出電話偷偷撥通了奚沉香的電話。
奚沉香這個時候剛剛來到不夜皇城,同奚沉香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小姑娘,年紀看上去不大,面板很水靈,與奚沉香穿的那一身性感低胸黑色蕾絲吊帶裙盡顯嫵媚高貴風格不同,女孩頭上戴著一件玫紅色針織帽,上身是玫紅色條紋衫,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過膝長靴,有些亭亭玉立,可愛十足。
如果仔細看的話,兩人長相還有那麼一點點相似。
接到賴英俊的電話,奚沉香沉思了一下,佛爺來不夜皇城玩竟然沒有給自己打招呼,其中恐怕有什麼秘密,現在不夜皇城的利潤與自己的利益息息相關,這點佛爺不可能不知道,想分杯羹還是準備給自己難堪?奚沉香嘴角輕笑了一下,然後對賴英俊說你上來帶我下去看看,然後奚沉香就和那個女孩站在不夜皇城的門前看著外面的零散的煙花,還有一些鞭炮聲。
雪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