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古樸說怎麼,古大爺,你是自己跳河裡還是我幫你?
楚天歌站在一旁,雙手抱肩,冷眼旁邊。
自己跳,李天戾笑著對古樸說了一句,這個時候古樸的右手恢復了知覺,嘴裡罵了一句去死,然後快速的向懷裡摸去,等到他把槍從懷裡掏出來還沒有來得及指住李天戾的時候,只感覺手裡的槍閃出幾星火花帶著一股衝力離手而去。
你連拔槍的速度不夠快,還有什麼資格跟我玩?李天戾說著看了一眼楚天歌手裡的消音手槍,點了點頭,楚天歌看到李天戾的動作,握著手槍走到古樸的面前,然後對著古樸呵呵一笑,我數到三,你要是還沒跳進金水河,我幫你。
“1。”李天戾轉身向外面的道路走去,陳無良緊跟在後面。
“2。”古樸緊咬著嘴唇沒有出手,只是看著面前笑意明顯的楚天歌。
“3。”楚天歌數完數以後,餘光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李天戾和陳無良,手腕一歪,對著古樸的肩頭就是一槍,很快有血從古樸的手指出滑下,咬著牙看著楚天歌,古樸只聽楚天歌說了一句有時候,還是知道進退的好就被敲混了過去。
等到楚天歌坐上駕駛位,正好聽見坐在後面的李天戾問陳無良要是我不來救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游回去就是了。”陳無良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聽到陳無良這樣說,楚天歌暗自搖了搖頭,然後發動車子向不夜皇城逝去。
“還是幾年前的德行啊。”李天戾一笑。
“怎麼,罵我狗改不了吃屎啊。”陳無良這個時候扭頭看著爬出河岸的幾個陰影,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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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代的時候,鄭州當時被稱為鄭縣,雖然隸屬開封府,但是好在一馬平川,說不上窮鄉僻壤,北靠黃河如果沒有什麼天災**卻也多見豐收之年,慕容家的一個祖輩當初還做過一任鄭縣縣官,並且落得很好的口碑,那個時候以農為本,可是慕容家那位當過縣官的大兒子出過洋留過學,再回來的時候就辦起了工廠,成了正兒八經的第一代豫商,後來經歷民國、到新中國成立,什麼土改和文革都是鬧的轟轟烈烈,有幾個和慕容家家世都差不了多少的望族逐漸淹沒在歷史的狼煙裡,而慕容家的那位已經去世的老佛爺當初愣是僅憑一人之力撐過了慕容家最困苦的一段日子,也才有了現在如滾雪球般越做越大的慕容家。
慕容長慶手裡拿著一張照片看著外面的夜色有些怔怔出神,照片上是一個老人,頭髮全白,山羊鬍子,帶著很祥瑞的笑容,在老人的身後站著三四十個男男女女,有的也上了年紀,而有的還被母親抱在懷裡。
大年三十的晚上,按照以往的習俗,慕容長慶會先去閣樓上的祖先牌位裡拜下已經逝去的先人,在挨個拜訪那幾個年齡大的叔叔伯伯,最後召集幾個能在家族會議上說上話的人一起在大廳吃頓團圓飯,可是到現在,已經到了八點,慕容長慶還是不想動。
用手指摩挲著照片上的面孔,直到看到站在第一排一個笑的異常開心的年輕臉龐時,慕容長慶目光停頓了一下,然後,輕嘆了一聲,把照片重新放回相簿。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慕容長慶應了一聲,然後去開門,看見慕容連天站在門外,在他的身後跟著慕容長慶。
長慶,慕容連天喊了一聲,然後輕聲說了一句改祭祖了。
聽到慕容連天這樣說,慕容長慶點了點頭,接著喊了句二叔,長昊有事……回不來。
這話你不用給我說。慕容連天這個時候乾咳了一聲,轉身,看著天空的雪花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你還記得你父親我大哥十年前說的一句話麼。
記得。慕容長慶暗自呼了口氣,想起當初自己父親說的那句,長昊,自作孽啊。
可是,慕容家這麼多人,只有長昊是自己的親弟弟啊。
難道真要自己宣佈再次於他劃清界限麼。
第一百五十四節 毒
(PS:終於學會不再吐露心扉,安靜一些,淡定一些,平緩一些,就像曾經喜歡一首歌,一本,或者一個人,往往再回頭去找,通常會少了幾分快樂多了幾許難過,就算沒法寵辱不驚心若止水卻還是多了份自說自話自認為的。)
作為一線的黑道紈絝公子,喬強在為人處事上既繼承了他父親喬三的響馬風格又延續了喬鷹翔那種四兩撥千斤的巧妙之道,同時兼有費離那股擰不動執拗之氣,按道理說,這樣的人物在遇事的時候,多半是三面兩刀的角色,不管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