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賭博就像買彩票,大喜之後多有大災,真正能用麻袋裝著錢來賭的都是在玩命了,所以接下來的一個電話讓白景浩皺了一下眉頭。
給白景浩打電話的是段七指,說現在就在一樓的夜總會,讓白景浩派人帶他下樓玩玩。白景浩呵呵一笑說段哥既然賞臉我親自去接。
當白景浩接到段七指電話的時候,賴英俊也接到了一個人的話,打電話的是佛爺,說聽奚沉香說樓下還有賭場,碰碰運氣。
賴英俊看了看白景浩,電話裡答應,心裡有些期待又有些擔心,佛爺既然要來,不夜皇城地下賭場是變成金字招牌還是鬧笑話,估計就看白景浩的了。
和楊宗李玉華打了聲招呼,和白景浩一起上樓的賴英俊說了一下佛爺的來歷,白景浩聽後笑了一下,有些雲淡風輕:
“不夜皇城剛開業,那有不歡迎上帝的道理。”
第一百五十二節 難事不難
(PS:病了,鼻涕嘩嘩的,全身發涼發冷乏力。呃,忽然想吟詩一首:啊哈,阿嚏,啊哈,我終於可以……小河流水嘩啦啦啊,嘩啦啦。嗯,就這樣,好,我承認這節寫的很渣,我滾。)
有實力才會有魅力。
任何國家的軍隊都嚴禁有自己的思想,一切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就像蒙森說的那樣,真正的權力握在有兵力的人手上。是不是可以這樣說軍隊的本質就是武器,只是為了戰爭而存在,而戰爭除去保家衛國的根本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利益之爭,也就間接的說明了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如果一個軍隊產生了自我意識,那麼,國家的政體就會混亂,而軍隊這隻武器就會變成神器,畢竟真正掌握國家存亡的是軍隊而非政客,但是如果一個軍人如果僅僅服從命令,而學不會自我思考單從你讓我槍指那就打那出發,這樣的軍隊只有魄而沒有魂。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部隊也是如此,那些個人恩怨可以私下解決,真要鬧上軍事法庭,別說在濟南軍區佔半壁江山的葉家,就是那個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常驁也消受不起,所以看著葉落手裡的槍,常驁停住了腳步,也沒有再從言語上多做挑釁,儘管大腿上捱了一槍,想必是葉落下手極有分寸,沒有打在骨頭上,看上去流的血很多,卻沒有什麼大礙。
這個時候跟著常驁一起過來的那幾個部隊好手上前,他們聽說過這個瘋子的事蹟,知道這個葉家嫡系並不是那種僅憑家族的枝繁葉茂就敢無法無天飛揚跋扈的主,雖然年紀不大,軍功章如果全部曬出來的話估計夠自己這些人奮鬥一輩子了,但是常驁現在的情形在他們看來是相當的憋屈,他們沒想到一向也是牛叉威武的常驁今天轉眼間就被葉落打了一槍,而敢肆意開槍,葉落真的不怕常驁拼個魚死網破麼。
那幾個人看著拿槍指著常驁的葉落,雖然走了過去,卻是蓄勢待發沒敢直接出手,恐怕是擔心殃及池魚,畢竟能跟葉落斗的也只有常驁,現在常驁卻有些出乎意料的鎮定,看著那幾個手下,常驁罷了罷手,這個從小到大在部隊大院長大的傢伙挺直了腰桿,看了一眼走了過來的葉舞娘,葉舞娘從葉落手裡把槍拿了過來,上前想要攙扶常驁,常驁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事我挺的住,然後目光在葉舞娘臉上停頓了幾秒,等到目光再轉到葉落身上的時候,常驁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今天的事,我記住了。
常驁話語裡不帶絲毫的感情,然後沒有絲毫的停留,帶著一種絕然的氣勢而去。
看著常驁的背影,葉落對著葉舞娘攤開手聳肩,神情看上去很無辜的樣子。
葉舞娘瞥了一眼葉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常驁在幾個人的簇擁下離去的時候眉頭一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這個時候救護車趕了過來,葉舞娘把手槍扔給了葉落,向著昏了過去的包青天走了過去,看著沉默離去的葉舞娘,葉落撓了撓後腦勺,然後摸出了電話。
醫生看了看包青天的症狀,也不敢妄下定論說包青天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當時包青天和常驁交手的時候卓峰葉舞娘花蝴蝶都在場,如果常驁兩拳就把身體如虎的包青天打的人事不知,卓峰他們相信那絕對不是常驁的身手多麼的牛逼,多半是包青天自身的問題,就像剛才抱著包青天的時候,卓峰明顯的感覺到了包青天的身體在不停的抽搐,一個昏了過去的人身體肌肉不停的抽搐,這是什麼狀況?
最後卓峰沒有說服葉舞娘,選擇留在不夜皇城,而葉舞娘則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臨走的時候葉舞娘讓葉落呆在不夜皇城等自己回來,葉落點點頭說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卓峰知道葉舞娘是軍隊出身,剛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