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良說好啊好啊,小爺我也正想六根清淨無慾無求阪依佛門呢。
鬧歸鬧,花蝴蝶離去後,陳無良開始想怎樣才能把花蝴蝶剛才安排的事情辦漂亮,這不是像上次在大街上碰見一個面色抑鬱的大叔聊幾句家常靠著一些占卜指點一迷津就能讓對方煩惱的事撥雲見日最後對自己感恩戴德,娛樂這回事不就是炒作麼?陳無良腦海裡有了一個大致的思路,也就沒怎麼注意身邊的人,等到把杯子裡的酒喝完想去再倒一杯的時候,被身邊的一個人貼了上來,有點意料之外的措手不及。
剛開始陳無良知道今晚估計不會太平,可是就算有人想尋機鬧事的話物件多半也會是卓峰這個不要命的傢伙啊,自己一個初來乍道的誰會注意啊,再說就算有誰想鬧事也不用自己操心啊,有包青天和和尚這兩個大猛人豈是一般人能應付了的。
太他孃的意外了。
而陳無良不知道的是包青天這個時候已經被常驁擊敗,而他在一個星期以前就被人盯上了。
————
————
楚天歌開著車來到不夜皇城的時候,李天戾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讓楚天歌把車停在不夜皇城外圍的馬路上,摸出電話,李天戾問花滿樓現在他和劉逸塵到了什麼地方,花滿樓扭頭看到了外面的啟航大廈,然後低聲問了下劉逸塵的御用司機,就對李天戾說再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就到皇城,李天戾說那行我在不夜皇城外面等著你們,到時候哥幾個一起見小蝶和二騙。
掛了電話的花滿樓看著旁邊的劉逸塵說大師兄已經到了。說這話的時候,花滿樓腦海中出現一個只穿著大褲衩在冬天雪地裡扎馬步的人影。
劉逸塵點頭,面色紅潤的他這個時候右眼眉角一跳,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情緒,不知道這種突生的心慌是為了什麼,而這個時候花滿樓也是眉頭一皺,稍一沉思,從另一個口袋裡拿出五十根蓍草,然後開始用這種最古老的方式推算起大衍之數來。
花滿樓的手法很快,從‘起卦’到‘掛一’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拿出一根放在一邊,然後再把剩下的四十九根有靈草之稱的蓍草隨意分成左右兩堆,再拿出一根之後放在另一邊,再把下面的蓍草進行的‘揲四’和‘歸奇’之後和‘掛一’的那一根組合在一起完成第一變。
看著花滿樓不停的來回變換,雖然見過幾次他這樣卜卦,可是劉逸塵還是有些看不明白,不過他很清楚,不管是銅錢、龜殼、還是現在花滿樓手裡的蓍草,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就像銅錢代表的六爻預測,龜殼上面的龜殼裂縫帶來的資訊,都是《易經》中的爻辭、爻象的本源,不會脫離八八六十四卦之外,更不會脫離三百八十四爻之中,只是有的會在卜卦後根據不同的卜問方法得到不同的解說而已,而這種差異只是因為每個人對卦的理解不同而給予不同的解法罷了。
尋常人用蓍草算卦一般需要二十到三十分鐘,而花滿樓從第二變進行到三變之後完成六十四卦卦象中六爻為一卦的初爻卻只用了三十秒的時間。
算完第一爻後,花滿樓把49跟木棍合成一堆,重複起卦到初爻的操作過程,得到第二爻。
如此這般,一直到第六爻,也就是上爻出來,花滿樓用了五分鐘時間得到一個完整的卦象。
看著手裡的六個數字,花滿樓閉上眼默唸一句什麼,然後猛的睜開眼,接著顧不得把蓍草收好就拿出了電話,“大師兄,二師兄現在估計有麻煩了。”
正在車裡和楚天歌聊天的李天戾聽到花滿樓這樣說,猛的直起了身子,拇指和食指捏著雪茄摁在一旁的菸灰缸裡,“老四你說清楚些。”
花滿樓在卜卦上的造詣李天戾清楚,自己不用問他怎麼知道,就像道教協會的傢伙難免有些神經兮兮,不過確實是神乎其技,而花滿樓就是靠這個吃飯,說有事就有事,多半錯不了。
“卦象上說二師兄會有血光之災,出事地點會在我現在的位置南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二師兄現在應該是被仇家盯上了,剛才推算了一下,二師兄還在不夜皇城附近沒有離開。”
聽到花滿樓這樣說,劉逸塵一喊前面的司機,讓他加速向不夜皇城趕去。
而這邊李天戾聽到花滿樓那樣說,看向不夜皇城的外面,有一輛獵豹呼嘯著在從身旁向不夜皇城的方向趕去,而不遠處正有幾個人向這邊走來,走在中間的的那人被人不停的推著,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李天戾鬆了一口氣,“老四,我看到老二了,沒事,有我在,天大的事我也給他化解了。”
李天戾說完,看著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