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陳無良推進一輛奧迪A6裡,車燈亮了起來,向著這邊駛了過來。
“老四,馬路上人多不方便動手,我跟著他們,你和老三來了先去找小蝶,不用管我們。”
而陳無良先是被人從側門逼著走出來,又刻意避開不夜皇城前面的霓虹燈,走到陰暗的停車場,迂迴著走到了不夜皇城的馬路上,說也奇怪,陳無良竟然沒有碰到一個熟悉的面孔,讓陳無良想好用來求救的面部表情都沒地方發揮,這一路上來陳無良不停的想是誰盯上了自己,難道是04年在瑞安那個南北朝古墓裡搞的字畫露餡了?當時自己易容過,底子抹的很乾淨啊,還是前一陣出手的成化鬥彩杯,被那個大財主發現了是贗品?陳無良左思右想之後理不出絲毫的頭緒,最後歸咎於卓峰在安保上很不給力,不然自己被人帶到車上還沒有知道,真他孃的夠失敗的。
當陳無良坐上奧迪A6裡看到古樸那張帶著少許陰霾的臉時,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上次在舞會上搞的古樸的那件玉器被這小子盯上了啊。
古樸一句話沒說,開著車向遠處逝去,後面跟著李天戾的紅旗,這兩撥人都錯過了不夜皇城面前葉落和常驁的那一戰。
常驁沒想到葉落這王八蛋竟然敢真的對自己開槍,以至於看到大腿處的鮮血時還有些如墜五里雲霧,疼嗎,想必很疼,因為常驁鬆開葉落的衣領捂著大腿的傷口時,臉色已然有些變色,嘴唇被他咬出了一些血跡。
葉落倒是很鎮定,摸著手裡微熱的全自動型的格洛克手槍,看著盯著自己的常驁,有些不懷好意的說了一句:你剛才打了我三槍,現在只還你一槍,還是你賺了。
賺你媽的!常驁罵了一句,紅著眼睛從腿側摸出一把軍刺,然後冷森森的向前,“姓葉的,你有種開槍斃了老子!”
你以為我不敢?葉落輕笑,握槍的手指向了常驁的褲襠,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保證槍會走火。
屈辱,有時候真的像那些被踩的狗屎一樣,甩之不去,臭不可聞而又無處不在。
第一百五十一節 上帝到,惡魔笑。
(ps1:楓影兒的《五色妖姬》,這歌當初一聽驚豔,聲音說不上勾魂奪魄卻也有那麼一點餘音繞樑的感覺。()PS2:接下來會有私貨,自我感覺寫的不錯,難得自戀一下。)
屈辱,有時候真的像那些被踩的狗屎一樣,甩之不去,臭不可聞而又無處不在,儘管如此,但是如果一個人要走狗屎運的話,恐怕就有點悠哉樂哉了。
就像此刻的賴英俊。
賴英俊沒想到今天的手氣這麼好,在老虎機上準備扔個一千塊先熱熱身,不想玩了不到二十分鐘就翻了一番,本想給卓峰今晚上的營業額做些貢獻的他有些無奈的起身。
來到不夜皇城後賴英俊帶著六男一女在樓上會所喝了兩杯小酒,有一個大叔說去二樓的夜總會玩,而那一對青年男女則去了五樓的酒包間,賴英俊帶著剩下的三個人來到九樓了會桑拿,又找了幾個漂亮的小妹妹指壓踩背之後就來到了地下賭場,其間那個搞房地產的楊總看著穿著制服的水靈小妹妹偷偷給賴英俊發資訊問能玩不,賴英俊回了四個字八仙過海,在鄭州地產界素有‘種羊’之成的楊總回了個正點。
踩背踩背就怕踩著踩著上人家背上去啊,賴英俊暗歎了一聲又給楊總髮了個資訊,十六樓的賓館房間我給你訂了。
自古賭的的地方都離不開錢和女人,不夜皇城的地下賭場也是如此,此刻的地下賭場一層人也不多,賴英俊四處看了看,除去自己找的二十個身材臉蛋背景都很乾淨的女孩之外,還有十五個特意培訓過的荷官,剩下玩家只有不到二三十人的樣子,估計都是以前在臨風閣玩的老顧客,一旁的白景浩斜倚在兌換籌碼的地方,作為臨時調過來看場子的和尚坐在一個空著的百家樂小臺機前吸菸,賴英俊對著白景浩招了招手,又掏了一萬塊錢讓白景浩把老虎機上的積分加一起兌換成籌碼,等到一切搞定賴英俊問白景浩有沒有骰子,得到白景浩肯定答覆後,賴英俊來到一個圓桌前,把肥胖的楊總和那個略瘦搞建材批發的李總喊了過來,說反正現在**沒事就玩擲骰子押大小。
白景浩一笑,就把身上在黑市上買的用豹骨做成的骰子拿了出來。
賴英俊說的押大小是賭場裡最普遍最簡單的一種玩法,全世界各個賭場有著各種各樣的賭博方式,像什麼大小色、叄公、二十一點、老虎機、賽馬、番攤、百家樂等等,一些好事者總結了一下,說什麼一共有21種,江湖傳言說澳門的金沙娛樂場是目前世界最大的賭場,玩法也是最新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