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勝過賭城拉斯維加斯的LUXOR,進去還要門票,女士帶包還要檢查,不過在白景浩看來多半有些虛言,畢竟六十年前那一家以‘紅鶴’命名的全美首家地毯式豪華大賭場開業,短短1O年間,拉斯維加斯一躍成為摩納哥蒙地卡羅、中國澳門之上的世界最大賭城,相較於澳門九成以上的大陸顧客而言,拉斯維加斯里的身影多半來自中東的石油大王、扶桑的商界鉅子、七大洲四大洋的豪門闊少,而大陸哪有什麼真正的豪門可言,拋開金沙娛樂城不說,白景浩相信就不夜皇城整個地下三層的賭場規模絕對能在內陸排進前三,畢竟三層加在一起八十八臺百家樂機子那是能同時容納近千人的存在,而百家樂也只是佔了整個地下賭場百分之百十五的規模,剩下的就是大小色,老虎機,賽馬,賭球什麼的,不過白景浩認為像什麼鬥狗遛雞賽馬賭球這樣的,有時候光靠技術也不行,雖說在舊中國賭博占卜這樣的都是下九流,但是黑道第一灰道第二,賭徒永遠是世界上最瘋狂的一種人。
想到這裡白景浩不知覺的苦笑了一下,下九流,還真是一個陌生的詞啊,以前都說下九流指一流高臺二流吹,三流馬戲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諸如鏢行、俠客、土匪、流氓、賭博、優伶、占卜、娼妓、典當、乞丐等等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現在鏢行已經沒落,俠客不絕也死的差不多了,土匪就更不用提了,而賭博,娼妓這樣無處不在的行業卻像過街老鼠一樣見不得光,那些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占卜問吉凶也是混不上溫飽,想到這裡,白景浩想起不夜皇城用來做典當的十二樓,不知道以後生意會如何。
賭博是最神秘的一種行業,白景浩知道自己知道的估計只是冰山一角,就像那本自己偶然間得到的殘卷‘千術’,上面的記載著從古至今賭博的發展以及中外千術手段上的差異比較,還列舉了很多因為賭博傾家蕩產的例子,看似滑稽荒誕,無法是為了說長賭必輸不賭為贏的道理,白景浩知道自己雖然研究了這麼長的時間,也只是懂得了其中手法的十之二三而已,就像‘千術’開篇說的的那樣:“吾太爺乃大清國狀元,攜四方好友,窮究一生之力在《七術》上也只得一半之功,秉承祖訓,老夫年事已高,無子嗣,小女德行,眼看大功將成,蠻夷欺人太甚,然……”
七術其他的幾種是什麼白景浩不知道,但是已經能從‘千術’裡一窺究竟,這種任何一術恐怕就需要一輩子研究的學問被三代人完成,對那個老人說,不知道是萬幸還是不幸。
這是白景浩的秘密,而秘密往往會扯出一個天大的故事。
賴英俊看著荷官扔著骰子對白景浩介紹了對面兩個人,白景浩心下了然,有‘種羊’之稱的胖子名叫楊宗,在鄭州開發了不少樓盤,賴英俊說在河南民營房地產行業能擠進前三,跟他同來搞建材的李總名字是李玉華,看上去性格很豪爽,透著賴英俊話裡的意思,白景浩估計李玉華屬於那種能操控鄭州甚至河南省內建材價格上下浮動個塊兒八毛錢的主。
“小小,壓多大的注啊。”楊宗這個時候呵呵一笑。
“楊哥你說了算。”賴英俊拿著骰子吹了一口氣,還吼了一句上天保佑,讓白景浩甚是無語。
“一把一千,誰贏了過兩天請客就成。”楊宗看著來英俊的樣子接著罵了一句
“小小你丫不厚道啊,就一萬多籌碼,想空手套白狼?”李玉華有些開玩笑的說。
“你也不看我幹啥的。”賴英俊說著一看白景浩,“老白,不露兩手?”
白景浩搖了搖頭,“我不賭,一般不玩就是看。”
“咱這不叫賭,叫博彩,比那些買彩票的靠譜多了。”賴英俊拍了拍白景浩的肩膀,扔給了白景浩兩個籌碼,呵呵一笑說,有些自娛自樂的說了一句玩兩把碰下運氣。
看著賴英俊扔過來的籌碼,白景浩一笑,也沒有再推遲,見賴英俊賴英俊壓大,就壓了一次小。
三個骰子被荷官擲出個一、二、三。
結果白景浩連贏了三把,賴英俊一愣,看著白景浩,說你丫運氣這麼好?然後喊了身邊的一個美女讓她換十萬籌碼過來,等籌碼拿過來賴英俊讓白景浩坐莊,白景浩搖了搖頭,說就是碰運氣罷了,最後實在耐不住賴英俊的死磨硬,就說我搖一把骰子把,賴英俊說好,楊宗李玉華他們兩個也都跟著賴英俊起鬨說老白你搖個豹子出來,而等到押完離手,白景浩掀開了杯子,三個鮮紅的六點。
“靠,牛逼啊,怪不得卓峰讓你罩著地下三層。”賴英俊有些驚訝的說,看著白景浩的這一手,楊宗和李玉華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