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新的客戶。名片證明:他是J.利曼·斯通律師事務所的一位律師幫辦。
“現在還有兩件事,”戴克用權威的語調說。“除了醫生,你不得和任何人交談。保險公司的人會偷聽的。事實上,他們今天就可能要來,強使你在表格或者諸如此類的東西上簽字。甚至還可能想跟你私了。不要,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跟他們說半句話。任何文書在我讀過以前,不要,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簽名。你有我的號碼,24小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名片背面是這位魯迪·貝勒的號碼,你隨時都可以給他打電話。這個案子我和他一起辦。還有問題嗎?”
“好,”他還來不及咕噥或者呻吟,戴克就接著說。“這位魯迪明天上午會帶著一些文書到這兒來。叫你老婆今天下午給我們打個電話。我們要跟她談一談,這很重要。”他在範·蘭德爾那條沒有受傷的腿上輕輕拍了幾下。我們該走了,走在他改變主意之前。“我們將會給你搞來一大筆鈔票的。”戴克向他保證道。
道了再見以後,我們立即退出。一到走廊上,戴克就得意洋洋地說:“把戲就是這麼玩的,魯迪。小菜一碟。”
我們閃過一位坐著輪椅的女人,又為躺在輪車上被推走的病人讓路。大廳擠滿了人。“那人要是原來就有律師怎麼辦?”我在呼吸恢復正常後問。
“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損失嘛,魯迪。這一點你必須記住。我們來的時候是赤手空拳。即使他把我們從病房裡趕出來,不管是由於什麼原因,我們又能失去什麼?”
失去一點兒尊嚴,一點兒自尊。他的理論完全符合邏輯,我無話可說。我的步子又大又快,我不想看他一跛一拐拖拖沓沓。“喂,魯迪,明白了吧?你真正需要的東西,在法學院是學不到的。他們只教你啃書本,只教你背理論,只講些華而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