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目光茫然地望著他們倆。
“那一家人還好嗎?”戴克問。
“我想還可以。”布齊迅速旋下電話耳機機蓋,朝裡面指了指。
“我看那個孩子現在不再受罪倒是樁好事,你說呢?”戴克說。
布齊指著耳機內蓋上粘著的一個小小的、圓圓的、黑顏色的裝置,我看著它,目瞪口呆。
“你不認為那孩子現在反倒好一點嗎?”戴克一邊用手肘頂頂我的胸口,一邊高聲重複說。
“對,是,說得對。他的確是解脫了。不過,還是很令人難過。”
布齊熟練地重又把電話耳機裝好,朝我聳聳肩,好像我完全明白以後應該怎麼辦。
“我們出去喝杯咖啡吧。”戴克說。
“好主意,”我說。心情越來越緊張。
走到外面人行道上,我停住腳步,望著他們。“怎麼回事?”
“我們朝這邊走,”戴克指著前面的街道說。離這兒一個半街區的地方,有一個附庸高雅的咖啡館。我們朝它走去,誰也不說一句話。走進咖啡館,我們鑽進一個角落裡,就好像正在躲避殺手的搜捕。
情況我很快就搞清楚了。布魯索和普林斯消失以後,我和戴克一直在當心聯邦調查局。我們以為他們至少會公開跑過來,找我們問幾個問題。我們就聯邦調查局這個題目談過許多次,但我卻不知道他把這一切統統端給了這位布齊。我對此人可是不那麼相信。
一小時前,布齊來到事務所,戴克叫他瞧一瞧我們的幾部電話機。布齊說他不是竊聽器專家,但多少懂得一點。結果,一下子就找到了竊聽器,3部電話機裡裝的全是相同的玩意。他們本來還想再設法尋找,但轉念一想,決定先等我回來再說。
“還有竊聽器?”我問。
“是呀。就像微型話筒那樣小的玩意兒,辦公室隨便哪裡都可以藏,電話機逮不著的聲音,它能把它傳出去,”布齊說。“要找到也相當容易。只要拿一塊磁化玻璃,把房子裡密密麻麻統統掃一遍。”
戴克的雙手真的在一個勁兒地抖動。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