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白道,把臉又藏進他的胸口裡。
停頓了片刻。
“我沒弄明白你的意思。”
我斜著抬起頭,憤怒地看著他,尷尬讓我激動起來,變得好爭吵。
“我不是那樣的女孩,愛德華。那種高中一畢業就立馬結婚,像被男朋友弄得懷孕了的小城鎮裡的鄉巴佬一樣!你知道人們會怎麼想嗎?你意識到這是什麼世紀了嗎?人們不會在十八歲的時候就結婚的!那些聰明人不會!那些有責任心的、成熟的人不會!我不要成為那樣的女孩!那不是我自己??”我~ 398 ~
' 暮光之城之月食 '的聲音逐漸消失不見了。
愛德華思考著我的回答,他的臉色難以捉摸。
“就是這些嗎?”他終於開口問道。
我眨了眨眼睛:“難道那還不夠嗎?
“你不是那樣的人??只是比起僅僅是為了我來,你是不是更迫不及待地想得到永生?”
接著,雖然我已經預見到他會大笑的,但是我突然變成了歇斯底里大笑起來的那一個。
“愛德華!”我在突然發作的咯咯大笑中擠出幾句話,“而這樣??我總是??認為??你比我??聰明??得多!”
他把我攬入懷中,我能感覺到他和我一起大笑起來。
“愛德華,”我說道,吃力地想要吐詞更清楚些,“沒有你就算得到永生也沒有意義,哪怕一天沒有你我也不願意。”
“噢,這可真讓人感到欣慰啊。”他說道。
“但是??這仍然改變不了什麼。”
“不過,瞭解這一切真的很好。我的確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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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點,貝拉,我瞭解,真的。但是如果你試著考慮我的想法的話,我會非常高興的。”
那時候我已經清醒過來,所以我點點頭,掙扎著不讓愁雲爬上我的臉龐。
他清澈的金色眼眸凝視著我的眼睛的時候似乎有催眠作用一樣。
“你瞧,貝拉,我一直都是那樣的男孩。在我的世界裡,我已經是個男人了。我沒有尋找過愛情——不,我太迫不及待地想當兵,根本沒想過戀愛;我什麼都沒想過,除了想象著理想化了的戰爭的榮耀,他們那時候嚮應徵人伍的人兜售的這種觀點——但是要是我發現??”他停頓了片刻,把頭偏向一邊,“我本打算說如果我遇到某個人,但是不會有這樣的事。如果我遇見你,我腦海中不會有絲毫懷疑我會如何前進。我是那樣的男孩——一旦發現你就是我在尋找的物件——我就會單膝下跪,努力得到你的芳心,緊緊握住你的手——我就是那種男孩。我會永遠要你,就算這個詞語所包含的意義不是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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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我狡黠地一笑。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呼吸,貝拉。”他提醒我,臉上還掛著笑容。
我照做了。
“你能明白我的立場嗎,貝拉,哪怕只有一點點?”
過了片刻我才明白,我看見自己穿著長長的裙子和高領蕾絲罩衣,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上。我看見愛德華看起來光芒四射,身穿淺色西裝,手中握著一束野花,和我一起坐在鞦韆椅上。
我搖了搖頭,嚥了一下唾液。我腦海中正在重現《清秀佳人》的情景呢。
“問題是,愛德華,”我聲音顫抖著,迴避問題說道,“在我心裡,婚姻和永恆既不是互相排斥也不是互相包含的概念。既然我們暫時生活在我的世界,或許我們應該順應時代的潮流,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
“但是另一方面,”他反駁道,“不久你就會將時間完全拋在身後了,那麼為什麼某個本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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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渡性習俗會如此影響決定呢?”
我嘟著嘴巴說道:“那麼人鄉隨俗呢?”
他對我笑道:“你今天不必說願意或者不願意,貝拉,不過了解雙方的想法真的很好,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那麼你的條件是??”“仍然有效。我的確明白你的意思,貝拉,但是如果你想要我親自來改變你??”
“當??當??噹噹!”我低聲哼著。我哼著婚禮進行曲,但是聽起來就像是種哀悼曲一樣。
時間繼續飛快地流逝。
那一晚元夢,接著就是早上,畢業已經對我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