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神情緊張,點了點頭──這表示她雖然可以做得到,但也一定極其困難。
鐵旦一字一頓︰“帶信進去,叫他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能說!”
朱槿道︰“我們得到的報告,天音哥確然甚麼也沒有說!”
鐵旦道︰“這就是他還能活著的原因,再去提醒他一遍,一個字也不能說。”
朱槿答應了一聲,水葒道︰“現在,要找出一個女人來,對天音哥大有幫助。”
我還沒問是誰,鐵旦已經道︰“衛夫人已經到瑞士去找了。”
鐵旦這句話,奇峰突起之至。
看來,在我到勒曼醫院去那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真還不少。
我想向他們提及我在勒曼醫院的經歷,可是事情接著發生,我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而且,我敘述經過,最後自然要有陶啟泉和大亨在場。
所以,這時我只是問︰“甚麼女人?”
朱槿道︰“那‘死者’死前,最後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這個女人名字叫浮蓮,是死者的情婦……之一,死者有大量的贓款,在這個女人的名下,還有許多機密檔案是由這個女人保管。”
我一聽得這個女人的名字叫“浮蓮”,就怔了一怔,因為這名字,正如朱槿、水葒她們同類,難道這個女人也正是她們的同型人物?
我揮了揮手,向朱槿望去,朱槿嘆了一聲,點了點頭,那是她已知我想到了甚麼,而且已回答了我。
我又向水葒道︰“和你一樣,她的名字,也是水上的花朵!”
水葒撇了撇嘴︰“別把我和她扯在一起,我一向和她合不來。”
水葒說了一句︰“她要是念舊情,明知她一走了之,天音哥就會出事,她根本不應該走。就算不知道,現在天音哥出了事,她也應該立即現身!”
我正想問︰這個女人現身,鐵天音就可以無事了嗎?
但是我還沒有問出口,朱槿已然道︰“她雖然和我們一起長大,但是性格不同,她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出人頭地,作一個非同凡響的人物!”
我不是感嘆:“以你們的身分而言,已經是非同凡響的人物了啊!”
朱槿道︰“她可不那麼想,所以她和當權的一些人物,關係很密切,和我們之間的關係,反倒疏遠。”
鐵旦喃喃地道︰“我當時,千小心,萬小心,也會挑錯了人。”
水葒又道︰“現在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