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他是神醫,不是麼?
隨即吹了一個口哨,門口進來的竟是一隻老虎,體型巨大,全身毛淡黃而長,斑紋較疏淡,胸腹部和四肢內側是白色毛,尾巴粗壯點綴著黑色環紋。它看到齊天放受傷後,大吼了一聲,樣子十分可怕。
它走到齊天放面前,虎頭蹭了蹭他的胸,齊天放拍了拍它,向它做了個手勢,老虎將他叼起來,走了出去。
……
等安月君再次醒來時,卻已是過了兩天。眼一睜開,先是一愣,隨後想要立即起身,嘴裡不停叫道:“娘子,娘子,娘子……”
卻被一隻手按住了,他略抬眼,葉溪倩擔心的面容出現在他的面前,她伸手想要拂過他的髮絲,不料卻扯動了剛接好的手腕,疼得她直流淚。
安月君心疼地想要碰她白布包紮好的的手,但又縮了回去,緊張地問:“娘子,很疼嗎?”
“你吹吹就不疼了。”葉溪倩眼底閃過一絲感動,突然想到以前,開玩笑地說道。
“恩。”
說完,安月君輕輕地吹著,認真,專注,仔細,吹得葉溪倩心暖暖的,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煽動著。許久之後,安月君抬頭問:“娘子,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真的。”
看著她受傷的手,眼底突然閃過一絲害怕恐懼,他一把抱住她,緊緊地,激動地問:“娘子,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嗎?”
“你在說什麼傻話?”葉溪倩好笑地看著他,笨蛋,她當然是他的!
“娘子,我們什麼時候走?”安月君心底恐懼感加深,因為他的出現,如果可能,他想殺了他!然,眼眸卻是一派的純真,撒嬌地問。
“傻瓜,你病好了?”葉溪倩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恩恩,好了,娘子,你看我已經能活蹦亂跳了。”說完,還跳了兩下。雖這樣說,但仍掩不住臉色的蒼白。
看得葉溪倩是又好笑,又心疼。
“你病是快好了,但是她的手還沒好,至少這兩天還不能隨意亂動。”一道聲音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