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斷了,被分成了幾截,齊天放的脖子上和臉上都被深深地劃了一刀,他眯了眯眼,看了眼錯愣的葉溪倩,絕對不是她!那麼,眼轉向躺在床上喘氣的安月君,是他嗎?
安月君直視他的眼睛,咳嗽地說:“這……算……便宜……你了!你……傷她,便是死”
“是嗎”齊天放舔了舔流到唇畔的血,輕輕地說:“為何我還在?是因為你受傷?或者還有其他原因?”
安月君眼底閃過一絲幽光,未說話,。
齊天放看了他一會兒,手突然撫上葉溪倩的肩,指尖撫過,滿含誘惑,似是無意,似是呢喃地說:“怎麼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沒等葉溪倩回答,安月君大大的眼裡滿是冰冷的殺氣以及隱隱的恐懼,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大聲地說:“她是我的!”
“呵呵,你們還未成親,我有的是機會。”齊天放邪魅地撩起葉溪倩的烏絲,說。
“咳……咳……,你放……放開!”安月君面無表情地說。
安月君不住地咳嗽,葉溪倩看得心疼萬分。
“她,以後……”
“啪!”
葉溪倩一個巴掌過去,一臉的面無表情,說:“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而你什麼也不是!”
齊天放倏地抓住她的手,慢慢地握緊,冰冷而又怒氣十分地說:“這是第二次,也會是最後一次!”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六章 娘子,很疼嗎?]
漸漸,“咔嚓!”
葉溪倩臉刷白,唇瓣已被咬出血絲,冷汗一滴滴往下落,眼裡滿是倔強,噙著淚,卻死命地抑制住它的掉落,一聲也不吭地瞪著他。痛,撕心裂肺的痛,蔓延至全身。
“沒想到你這麼倔強,手斷了,居然一聲不吭!”齊天放讚賞地看著她,這女子,讓他大開眼界,連男子都未必能做到如此,她居然這麼堅強,讓他佩服不已。
下一秒,葉溪倩暈了過去。
安月君眼睜得大大地,手握得緊緊地,臉上面無表情,不,更應該說是恐怖。純黑的眸子在褪色。
再看齊天放時,眼已經變成紫色,開口說:“你傷了她!”
說完咳嗽了兩聲,緩緩地起身,走到他面前,眼神猶如地獄閻羅,厲色道:“她是我的寶貝,小心捧著,你竟然這樣傷了她!”
突然,風起,漸漸在他周身圍成一圈,髮絲凌亂地飄揚,桌子、椅子不停地抖動,甚至連床都在抖動。房子內,駭人的氣氛漸漸形成。
“你……,你到底是誰?”齊天放驚駭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是誰?
安月君卻恍若未聞,不停地喃喃自語:“你傷了她,竟然傷了她!……”她是他的寶貝,她是他的唯一,她是他的摯愛,她是他的溫暖,他竟然傷了她!死,太便宜他了,他會讓他生不如死!
霎時,房間內,桌子,椅子,凳子,竟都碎裂了。
這時,也是“咔嚓”刺耳的聲響起,齊天放的雙腳都已斷裂,跌倒在地,身上已有多處受傷,安月君眼卻是一眨不眨,冷冷地說:“你怎麼對她,我怎麼對你,而且雙倍!不殺你,因為你得救她!”
“哈哈哈,有趣,你怎麼篤定我一定會救她。”齊天放輕笑了一聲,仿若剛剛受傷的不是自己。
“我會讓你救她!”安月君冷冷地說。
“我齊天放,平生最恨被別人威脅,如果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救她,那就大錯特錯了。”齊天放嘴角噙著淡淡地笑容,仿若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眼底卻有著一抹傷痛。這些讓他想起了以前,身子在痛,心卻更痛!
“是嗎?”安月君冷淡地看著他,眼底卻閃過一絲幽光,面無表情地說:“楊若兒。”
“什麼!”齊天放臉色大變,眉尖有著一股憎恨,恨恨地說:“你怎麼會知道她!”
安月君繼續說:“你不是一直要去報仇麼,我會告訴你,她在哪。”眼如冰,透著森冷的寒意。
齊天放心底大為震撼,他真的錯了,以為他是一個懦夫,以為他沒用,看來他看人真的不行,就像以前看楊若兒,不都看錯了麼。不過,他想,這一次他不會錯了,他抬起頭,說:“我會救她,她讓我有了興趣。”
安月君臉色一變,想要再說什麼,卻在臉變得更為蒼白時,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房內一片安靜……
許久,“哎呀呀,兩個人都暈了過去,這該如何是好?”齊天放搖搖頭,苦惱地說,絲毫沒有為自己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