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是快好了,但是她的手還沒好,至少這兩天還不能隨意亂動。”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兩人回過頭,見齊天放腳上被綁好了,坐在輪椅上,一臉的淡漠,白髮飛揚,後面跟著一隻老虎。
安月君看到後,一臉警戒地擋在葉溪倩的面前,說:“娘子,有老虎,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葉溪倩推開他,走到老虎面前,摸了摸它的頭,親暱地說:“白將軍今天很乖啊。”
老虎蹭了蹭她的胸,安月君走上前,朝它吼道:“走開,那地方是屬於我的,不准你碰!”
老虎抬了抬眼,朝他吼了一聲,理都不理,繼續蹭著。
“娘子。。。”安月君委屈地撒嬌道,眼裡滿是淚光,哀怨地看著她,仿若深閨怨婦般,悽楚可憐。
“笨蛋,說什麼呢,跟老虎吃什麼醋。”葉溪倩無奈地搖搖頭,說。
看到一人一虎之間的熟稔,安月君突然問道:“娘子,我昏睡多久?”
“兩天了。”葉溪倩說。
“兩天,你們……”安月君眼看了看他們兩,遲疑地問。
[卷一 外面篇:第三十七章 娘子,不要離開你]
“什麼?”葉溪倩疑惑地問道。
“娘子和他……”這兩天是不是變得很熟悉了?安月君止住了要說出口話。想要說出口,卻不知怎麼開口,在看到老虎低吼後,立即開口道:“娘子,你怎麼會和老虎這麼熟?記得幾天前,你還這麼怕老虎。現在還害我吃醋,娘子就是壞壞。”
顯然,最後一句話是很小聲說的,但是仍傳入葉溪倩的耳內,她哭笑不得地說:“夫君,這兩天你昏迷,我手又不便。你時不時冒冷汗,我照顧還來不及,多虧了白將軍,它一直在一旁幫忙,你才會這麼快醒來。雖然,第一次看到它,我嚇得差點暈過去,不過這兩天下來,我終於知道老虎也是有這麼乖這麼可愛的。”
“娘子,它有我乖嗎?有我可愛嗎?”安月君睜著雙大眼,埋怨地看著她,嘴裡碎碎念道,滿是酸味。
葉溪倩想要伸手捏他的臉,在看到自己受傷的手時,只能放棄,只是眯著眼,樂呵呵地說:“夫君,你比它乖多了,可愛多了。”
安月君一聽,眉尖,眼裡,俏鼻,小嘴,都是笑意與滿足,可愛的緊。他本是笑盈盈的大眼,在看到一旁推車過來的男子後,變得肅殺,冷聲冷氣地說:“你想來送死?”眼就這麼盯著他。
齊天放一聽,未說話,淡漠有餘,一雙眼裡無一絲溫度,輪廓分明的俊臉上都是冷峻。
葉溪倩來回得看著這兩人,齊天放這個人,雖說開始時很惹人厭,但這兩天來替自己醫治手,也是十分盡心的。不過,對他還是厭惡,畢竟,他是折斷她手腕的人!這種錐心的痛楚,她不會忘。
眼瞄到齊天放受傷的腳,心底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憐憫嗎?不,他弄傷了他的手,除非她白痴了,才會憐憫他。高興嗎?或許吧,她不是什麼善心人,沒有很好的心腸,向來都是有仇必報的。
“你不問問另一個人的狀況嗎,他可是慘多了。”齊天放細長的丹鳳眼淡淡地看著他。
“他怎麼樣了?”葉溪倩擔心地搶先問道。
“刀傷基本上快恢復了,但是毒還是未解,要一些時日。”齊天放在看到她時,淡漠的眼裡摻雜了另一些東西,聲音變得有些柔和。
“他在哪?”安月君不想看到他們兩之間的互動,立即冷聲插進來問道。
“隔壁的房間。”齊天放了然地淺然一笑,手吃力地推著輪椅,卻是紋絲未動,像是卡住了。老虎看到後,立即上前用腳掌推了推,車子上前行駛了幾步。
推完後,大吼了一聲,像是高興,又像是生氣,跟著他走了出去。
安月君扶著葉溪倩小心翼翼地走著,說:“娘子,我們去看看。”
下一秒,葉溪倩推開了他,安月君委屈地看著她,蒼白的臉蛋兒格外惹人憐愛,讓人心疼。她嘆了口氣,說:“夫君,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動了。”
安月君手纏了上來,牽著她沒受傷的手,暖暖地說:“娘子,我要一直這樣牽著你手,直到我們白髮蒼蒼。”
葉溪倩直直地看著他,心裡是滿滿的幸福,她突然笑了,那麼美,那麼幸福,輕而堅定地說:“好。”如果上天允許。
兩人說著說著走到了隔壁。
走進去,齊天放已在床邊等候了,安月君似是沒看到他般,直接走到床頭,來回看了許久,眉頭皺著,